的身边。”
他抬眼瞪视着观仁偟,怒红的眼眸里有着不甘的泪水,令观仁偟惊愕不已。
“你到底在说什么?”
观仁偟低头望着季雪梅颈间不断地渗出鲜血,早已昏厥过去,可仁偲却仍使劲地抱着她,不禁令他益发光火。
“你在做什么?放开她,你再不放开她,她会死的,你知不知道?”观仁偟大吼,将季雪梅扯到自个儿怀里。
不用多说,他也猜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他没想到自己讲的话是这么伤人,竟将她逼上了绝境。
“梅儿……”
他诡谲地笑着,然而炽烫的泪水却不断地自深情的眸子里淌出。
如果他的爱让她感到骇惧,甚至要以死解脱,他又何必逼迫她?他宁可要她活着,也不愿意见她自残。
倘若她真不想见到他,他会走,走得远远的,让她再也见不到他。
“仁偲,你要去哪里,还不赶快叫大夫?”
观仁偟见他直往外走去,失魂落魄的神情令他感到不安,却又无法放下怀中血流不止的季雪梅。
“仁偲?”
他大吼着,然而观仁偲却实若罔闻,行尸走肉般直往无尽的黑暗里走去。
观仁偟怒瞪着他离去的背影,又望着怀里的季雪梅,一咬牙,随即抱起她往外跑去。
“还没找到仁偲吗?”端坐在中堂上,双眸精炯的老者正是官拜中书的观元承。
“我已派了府内所有的家丁找了好几天。”观仁偟站在一旁,对于这几天来的混乱感到疲乏。
“雪梅呢?”他再问。
“她已无大碍,不过伤口要痊愈,大概得花个把月才成。”
如今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一开始他以为季雪梅真是水性杨花,趁着爹不在府中时勾诱仁偲;想不到竟是仁偲对她情有独钟,她却以死矢志,然而到了最后,他才明白这一切竟是如此地荒唐。
季雪梅压根儿不是爹的妾,而是因为季老爷子不由分说地将她送了过来,爹不忍心让她再坐回头轿回去!便暂且将她留在府中,孰知竟闹出这一场风波,不仅她受了伤,连仁偲也失踪数日。
因爹未妥善安排,加上他的偏私误解,硬是将这一对鸳鸯拆散,让他愧疚不已。然而现下一个还在床榻上下不来,一个又失了踪影,让他连赎罪的机会都没有,真是急煞他了。
“老爷、大少爷……”
正当他一脸愁云惨雾时,堂外突地传来小厮的叫嚣声。
“找到了?”他心急地走上前。
“找到了,二少爷就在芦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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