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事的鹌鹑。班长很满意这群鹌鹁的表现,转过身来笑着对我说……
“你不知道要答数吗。”
“……”我的迟钝让我意识到我完蛋了,“……报告班长,不知道。”
“那你现在知道了。”
我非常不服气的认命,乖乖走到一旁重新做五十下答数的伏地挺身,到第十四下的时候,我已经顾不得别人怎么看我笑话,整个人开始贴到地上去,再勉强用手和膝盖撑起来……贴下去……再撑起来……
***
每天一千五百公尺的晨跑落后,被辱骂的催赶,基本教练动作不标准,白痴的在一旁单独重复动作;五百障碍的爬竿上不去、板墙翻不过,得额外锻炼手臂和大腿的肌肉;只要拉七下就及格的单杠一下也拉不上,被吊在杠上当腊肉风干。这一系列比成功岭严苛两三倍以上的训练,让我到关东桥营区五天了还没上过半次大号!
好不容易在一天密集的操练结束之后,可以在晚餐后自由轻松一下,但我却因为体能落后太多,得和七个同我差不多体能的人在连集合场上不断的加强自我体能训练。
另外,我们还得每人负责一间厕所,每天用班长给的十块钱硬币去抠掉小便池上的黄垢。
班长对我们这八个人说,他对我们的要求不高,只要五百障碍的爬竿和板墙能过就好了!否则,我们在关东桥的日子就是当别人被操的时候,我们得跟着被操。当别人在休息的时候,我们还是要被操。而且还附赠一间厕所!
目前,唯一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时间就只有晚上睡觉的时候!每当我一听到晚安曲响起前奏,我才能对自己说又过了一天,然后赶紧把自己埋进棉被里,先平抚晚点名后的五百下开合跳夜间操所带来的急促心跳,再默默地把眼泪流到梦里头去。
刚加强完自我体能训练的我,手发抖的拿着十块钱硬币在厕所里妪小便池的黄垢:心里突然很感慨……
‘想不到我这辈子待在厕所里最长的时间,居然不是大便!去——还说什么‘魂断关东桥,泪洒金六结’,我看是‘屎满关东桥’才对……唉!明天……到底要……’隔天一早,全部的人挤坐在寝室里的小小走道上:内心雀跃的在等候家人带来丰盛的食物……只有我,并不怎么期待这天的到来。
奇怪的,班长们今天也都收起了平日的恶煞面孔,尽管大家随性的谈天说笑。他们都视而不见,有些还跟阿兵哥聊起天来。
场面是如此的轻松,但我仍然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怕又换来肌肉的酸痛和疲累,所以我闻风不动的盘坐在地,挺起腰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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