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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好景不常,一只躲在我抽屉里的阿蟑吓得我尖叫连连、花容失色,而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形象也就顿时破功,同学们也因此一见我就提及阿蟑的糗事,让一切的情况又回到了原点。
没多久,我在人生的第一个黑暗期里悟到了一件事,我告诉自己“人不需要靠别人的眼光过生活。我只要活得像自己,有自己的味道就够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我开始仇视那些对我有意见的男性,而我的女性朋友也就因此比男性多了很多。
后来,当我的少数男性朋友中有人慢慢走出后,我才意识到有一群和我很相似的人存在,而我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和他们属于同一个族群。
人家常说,当你对一个人心动的时候,你就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子的人了!这个说法对我这种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的人真的很受用,但可悲的是,我还没能遇上让自己心动的人,也没有人尝试过要让我心动……
所以现在的问题是,我被人用花来形容,而我却不排斥,不生气,反而暗爽的很虚荣。
‘……看样子我应该也是吧……可是如果我是的话,那我应该巴不得跟大家一起洗澡才对呀!但是……我却又觉得他们好恶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哎呀!想得我头都痛了……’我伸伸懒腰,揉揉太阳穴。‘……我干嘛一定要这样子为难自己给自己一个答案,反正等他或她出现不就知道了吗!’
突然,一个黑影从营辅导长的寝室里闪出来,我反射性的盯着这个黑影靠近……当我桌上微弱的灯光慢慢的让他现形时,我才看清楚是政战兵刘仁豪。我看看手表……
‘四点半!他怎么会这个时候从营辅导长的寝室里走出来?刚刚又没看他进去?’
刘仁豪扭扭摆摆的走到我面前,把夜办人员名单上唯一剩下的刘仁豪三个字划掉……
“我回去睡了喔!”说完,他一脸不知道在得意什么的走回自己的床位。
‘我怎么没注意到他还在夜办!可是……出公差有出这么晚的吗?而且,在营辅导长寝室里能做什么?在床上画政战挂报吗?该不会是……可是这里是国军部队耶……’突然间,我不再有疑问的点点头。‘也许他是真的在“出公差”,而不是出公差!’
***
越来越接近三军实弹演习的日子了,营上许多身体较弱的阿兵哥也因为一连串的训练,身体不堪负荷的一个个倒下,毕竟每天穿着密不透风的防弹背心和沉重的全副武装在大太阳底下冲山头,实在是太操了!
这些体力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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