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后,我轻声、温柔地对他说……
“好,你现在握拳……”我用酒精棉球消毒要插针的部位,然后拿起医院早就不用的头皮针,“……好,吸气……”
我一把针插入,他马上痛苦得把脸挤在一块。我没看到插人的针和管线连接处有血液回流,心里暗叫了一声……
‘完了!’
我马上偷偷吸一口气,拿起棉球压住,拔出针头,沉稳的对他说……
“我们要再打一次。”
看他脸色变得苍白,自己心里也越来越慌,但我没忘记要安抚他的情绪,一直到他可以面对第二针的时候,我换了一只手打,结果又……
‘这下我真的完了。怎么会针一插,血管就往下沉……以前根本就不会……啊!我知道了。’
我又再一次安抚他面对第二次的失败,要他先休息一下,然后走到医官旁边,发现他也不得其门而入,而他的那位阿兵哥病人已经默默的在流眼泪了,因为医官的针在阿兵哥的手臂里挑血管……
“医官,我们有绑在手上的那个……我忘记叫什么了,就是一条黄黄的橡皮管。”
“啊!对!我也正在想好像少了什么,难怪会打不进去。可是……我们这里好像没有那种东西耶!……啊!用绑腿。”
我非常同意医官说的替代品。但他可以先把针拔出来再跟我商量对策啊!我实在没办法多说什么,转身马上拆下脚上的绑腿,走回我的病人床边,和他作第三次打针的心理建设……
“……我们再打最后一次就好,如果再不行我们就不打了。”
这倒霉的阿兵哥吐了长长的一口气,点点头。其实我知道他也没办法说不,但无论如何我这次一定要成功。
这回我看准了一条还算粗的血管,绑上绑腿后请他握拳……果然大血管、小血管全都激暴出来。消毒过后,我一针刺下,血液马上就回流到管线里,这时我稍微松了一口气。
等我松开绑腿,请他放开拳头,然后将点滴调大,食盐水顺利地将管线里的血推回去时,我才百分之一百的确定我成功了。
固定好针头、管线之后,我要他好好休息准备离开的时候,医官大呼我的名字……
晚上,我帮了医官一个大忙的事马上传遍了全连。很多人都藉机慕名过来和我哈啦、打屁;恰巧我最近刚好有在偷学如何和连上的弟兄打交道,所以我并没有拒他们于千里之外,反而把他们一个一个都拿来当做练习的对象;顿时,我受欢迎的指数大幅攀升,居高不下。
在睡觉时,我想起在医院实习的时候,有明文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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