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家里开医院,他不是一级平民户吗?
不是一直都跟豪门扯不上边吗?
为什么突然会冒出家里开医院,而且看上去还颇具规模,不像一般随处可见的小诊所。
第五章
半个小时后。
离医院已有一大段的距离,可冷在雨小脸上的泪水却没停过,小手打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他的背。
“怎么了?”
“你又骗我……”
想到这,冷在雨又气得再槌他的肩膀。“明明就很痛。”
“有那么痛吗?”闻甚得怀疑冷在雨是不是过度怕痛,否则只是上个消炎水,竟能要她疼成这样。
“就很痛。”
“我保证你的伤口不会留疤。”这是唯一可以保证的,那医生是全医院外科最在行的一个。
听到这一点,她勉强可以接受。
却在几秒后,本是安静的她又再次尖叫,“完蛋了!”
“你又怎么了?”
“脚踏车!”
她竟然忘了二姐的脚踏车,它应该还在原来的地方吧?否则她怕二姐夫拿刀砍她,那时就算她有再多小命都不够赔。
“应该还在吧。”
“你怎么确定?”
本是要送她回家,被这么一提,不觉地转了方向。
“那脚踏车很重要吗?”
“那是我二姐的生日礼物,我二姐夫向来不准我碰。”
“那今天特例?”
“不是……”她的声音低若蚊吟。
“不是?”由她耳语般地细声来猜,其中肯定有问题。
“我顺手‘借’出来的。”
“‘借’的定义很广,你是哪种借法?”
闻甚得不用多想即深信,她的借法肯定有问题,而现在他停靠在路边的脚踏车,不要也被“借”走了。
冷家大宅院子。
有人正在跳脚,而且还不止如此,那人还很没风度地拍著凉亭里无辜的圆桌,那力动像是拚足了命,可见怒火有多狂焰。
这人不是别人,就是冷在雨的二姐夫——沙尔啸文。
“你说你在路边捡回来的?”
他宝贝到不行的定情物竟是冷在夕在路边不小心瞄到,像是收破烂地捡回家,再急电询问他原由。
“可以这么说。”冷在夕去年在国外完成学业回到台湾,目前在医院当实习医生。
若非亲眼所见,沙尔啸文难以置信,本是拉风十足的脚踏车,而今却是满处伤痕,看来骑车的人如果不是技术超烂,就是故意搞破坏。
教他更不解的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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