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相信我还是别详细的形容比较好。
我接起电话,是阿朋那个畜生。
“厚,你是睡死了喔!”
“啊你就那么会挑时间喔。”
“你是怎样,在跟饭岛爱聊天喔。”
“我赛勒棍啦。”
“赛勒棍?什么意思?”
“马的,大便在沸腾啦。”
“喔,那我知道了。”
然后那个畜生在电话的那一头吹口哨。
“喂,你是智障喔,我又不是尿急,你吹个屁啊!”
“不无小补啦。趁它在探头探脑的时候,一口气给它个痛快啦。”
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很难再找到一个人,可以像他那么畜生了。或许硬要挑出一个来的话,也只有我另外一个朋友,启鸿。
当下我顾不得正在忙正经事,立刻替他们两个组织一个双人团体,团名就叫做“畜生二人组“。
“啊你刚刚是去哪里啦,电话没人接,手机也打不通。”
“喔,我刚刚出去了,手机刚好没电。”
“去哪里啊,找一夜情喔。”
“我跟她出去啦。”
“哪个她?”
“那个她。”
“不是吧,成照寒喔?”
“对啊。”
“啊她人勒?”
“在她家里啊。”
“马的勒,你是脑袋长海草喔。”
“你还长海马勒。”
“喔,阿你是不会问她要不要去你那里喔。”
“来这里干嘛,整理房间喔。”
“喔,当然是要问她有没有道德观啊。”
“道德观?问这干嘛?”
“厚,啊她没有的话就直接来一夜情啊。”
我又兴起了挂电话的念头。很强烈的念头。
“你是又跟她去哪里了啦?”
又?为什么要用“又”这个字?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忘了我到底为什么去找她,我忘了我说了些什么,能忘的我都忘了。我只记得一件事。或者应该说是一个画面。
她手中的牛奶。当我第二次送她回家。
我深深的记着,深深的记着……我想着牛奶,想着那画面,想着小老鼠。
我手里捏着纸条,跟着李芷媛走出去。
如果小鹿乱撞可以用来形容心中的忐忑,那么我的那只鹿应该已经撞的头破血流了。
在我结束了我和她的对话之后,心跳很快,很快。快的很不象话。她没有多说什么,静静地走着。我跟在她的身后,也说不出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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