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彼此伤害吧。我说为什么呢,感觉挺残忍的。他说那是因为我们太小了。
2006年的“5?1节”我没有回家,一个人穿梭在申城的大街小巷,去过衡山路找老上海的旧房子,在一条很不起眼的小街道上看见柳亚子等人的故居,大门都是紧缩着的,只能站在院子的外面抬头看见为数不多的百叶窗。
假期的最后一天我打开了电子邮件信箱,在里面看见Rue发来的信件。她说她“5?1节”回家了,走在路上总能回想起过去的事,她说她在家乡的街道上看见一个跟我很相似的人,只是眼神跟从前的我已经不一样了。
我回给她一封电子邮件,我说Rue,2006年的春天你把我丢了,不知何时我才能找到你,我告诉自己,这次要牢牢的抓住你,不会让自己再丢了亲爱的你。
暑假的时候去了武汉,新疆和西藏。火车没有直达的路线,只能在西安转车。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有本事,在短短的两个月里就把自己一直寻求的东西都找到了。
后来发现原来很多东西都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黄鹤楼已经破旧不堪,武汉大学的樱花也不是很绚美,长江大桥上的风很狂妄,噶那斯湖根本没有怪物,吐鲁番的人一直不吃吐鲁番的葡萄,只有布达拉宫,依旧每天都会响起不朽的钟声,念唱古老的梵文。
回程的前一天傍晚,我在5000米海拔的青藏高原上失声痛哭,因为我知道那里永远都不会属于我,戏就要落幕了,船就要返航了,文章就要结尾了,诸多的不甘好像只能如此倾泄。只能对着键盘,用力的敲下去,一个字一个字敲出自己的诚惶诚恐,听着它,一个人慢慢睡着。
你的忧伤,我的左肋(3)
我发电子邮件给Rue,告诉她我在西藏,一个纯净无暇的地域,每天听着暮鼓晨钟,看着即将消逝的夕阳,觉得自己离天堂很近很近。
我说Rue,当华美的叶片落尽,生命的脉路才历历可见。是不是我们的爱情,也要到霜染青丝,时光逝去时,才能像冬天的枝干一般,清晰、勇敢、坚强。
暑假快结束的时候我一个人坐在古运河的石堤上,看着苍凉的河水在我眼前一去不返。我很想打电话给Rue,告诉她我的左肋一直很疼痛,而她的忧伤,已经在我身边不知不觉的蔓延。
电话里的声音告诉我: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Rue已经换了手机卡,或者说,她把能够换去的东西都换了。而我的通信录里依旧写着“最爱的Rue”,我想我就这样放着吧,一直等到所有的事情都被注销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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