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灰色身影。
一个月以后,一个陌生的女孩走到我前面,丢给我一个包裹,说是一个叫思溢的姐姐让她代转给我的。
我问她那个叫思溢的姐姐呢?她说已经走了。
我知道思溢不会让我找到的,和轩缘一样,属于一段早就过去的插曲,没有可能重复。
我打开包裹,有一盘精美的唱片和一封信,片盒上清晰地印有我熟悉的英文:Summer Story,而信上写着:
我们都是偶然出现在一个注定要消失的地方,只有过去,没有将来。
最后的落款是“轩缘”。
初春的阳光很迷人,我站在窗边,感觉自己像是真的在一个无法参破的残局里,左左右右地晃来晃去;而思溢和轩缘,一次次地出现在消失之后,带给我伤痛的回忆,和难以嚼咽的苦涩。
我们都是偶然出现在一个注定要消失的地方,一点点的淡去。没有欢乐没有痛苦,没有期待,没有守望,只有回忆。等到哪一天回忆也没了,那么又会是另一个新的偶然地出现。
七夕(1)
子渊
我今生第一次看见如此漂亮的女人,那种耀眼的美丽是我不曾遇见过的。
她蹲下来对我说,子渊,你好啊。我没有回答,因为我想起了娘在我面前唯一的一次流泪。
爹说子渊,你娘是世上最美的女人,你要永远记住爹对娘的爱。我抬头看见那个漂亮的女人,看见她在爹的身后笑的很灿烂,就像后山上终年绽放的桃花,洁白无暇。
我问爹,我该叫她什么呢。爹说叫她娘。我喊她娘,她走过来,轻轻抚摩着我的脸,一声一声地喊我的名字:子渊,子渊……
念慈
我今生第一次看见如此俊郎的男人,那种低沉的俊郎是我不曾遇见过的。
他蹲下来对我说,念慈,你好啊。我没有回答,因为我想起了爹在我面前唯一的一次流泪。
娘说念慈,你爹是世上最好的男人,你要永远记住娘对爹的爱。我抬头看见那个俊郎的男人,看见她在娘的身后笑的很灿烂,就像后山上终年绽放的桃花,洁白无暇。
我问娘,我该叫她什么呢。娘说叫他爹。我喊他爹,他走过来,轻轻抚摩着我的脸,一声一声地喊我的名字:念慈,念慈……
我叫子渊,从小跟着爹在书院念书,爹教我默写诗文。我问爹,我每天都默写下的这些诗文究竟是什么意思呢。爹看着我,轻轻抚摩我的额发,说渊儿,这些意思不是爹爹可以告诉你的,很多路你要自己去走。
我说爹爹,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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