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椅子,很自然地坐在他的旁边。
“没有。”文沛儒心虚地睨了印炽一眼,随即又将视线转向书本上,然而心却悬在他炽热的眼瞳里。
该死,他到底想怎么样?一直不吭声,硬是拿着一双烫人的眸子盯着他瞧,瞧得他浑身不对劲,瞧得他双手悸颤不已,好似他昨晚诡魅的邪惑依旧蓄积在他的体内,勾引着他。
从他进教室那一刻起,他一直没开口,只是拿着一双诉情的眸子瞅着他,瞅得他心乱如麻,瞅得他惶惑不安;可恶,他这样一直看,岂不是摆明了要让别人看出他们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事?
与他相识十七年了,从没见过他这模样,直到现在他仍是搞不懂昨晚只是他的恶作剧,还是……
算了,不管他!管他是什么意思,反正他已经和他绝交,从今以后,他们两个互不相干,再也不是朋友了。
“沛儒,你和炽吵架了?”斐懿靠到印炽的身边,邪气的眼眸直看着文沛儒,却发现文沛儒连眼也不抬地直盯着书,便觉得事有蹊跷;别人他不晓得,不过若是说到沛儒,大伙儿都知道他最厌恶的东西便是书本,而扬言一考上大学便会把书撕掉、烧掉的人也是他,所以依他的个性,他是不可能这么用功看书的,而今他宁可看书也不愿看他一眼,表示他和印炽铁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文沛儒双眼直盯着书本,置若罔闻。
“炽,你对可爱的沛儒做了什么事,否则他怎会不理你?”斐懿靠在印炽的肩上,轻声地问着,带点戏谑的气息。
“我对他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印炽撇了撇嘴,毫不客气地回答。
“哦……”斐懿的尾声渐淡,却又突然问:“那我可以知道你一直想做的事是什么吗?”
“你可以问他呀!”印炽的双眸更加炙烫灼人,如地底下的熔浆似的,缓慢却又带着绝对的腐蚀性,侵袭着文沛儒脆弱、不懂反击及羞涩的心理。
斐懿勾着笑,诡邪的眸子睇着仍埋进书里的文沛儒,见他无意回答,便又将箭头指向印炽。
“炽,沛儒不想说,那你说吧!”
文沛儒蓦地抬眼,澄澈的眸子冷冽地凝视住印炽。
“昨天,我对他……”印炽挑了挑眉,毫不理睬文沛儒警告的眸子,像是刻意似的,特意把话放缓,语气保留却又带点煽情的意味,逼得他握紧双拳,怒目瞪视着他。
“你不要再说了!”文沛儒登时站起身大喊。
可恶的家伙,难不成他真的打算要把所有的事说出来?
他怒红了眼眸,咬紧牙关,双手紧握成拳,却又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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