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飞正在写作业,看到梁枫垂头丧气的走了回来,便随意的问到:“怎么样,枫?”
“唉——”梁枫叹着气摇了摇头。
“怎么,没答应?”任飞停下手中的作业,问到。
梁枫又摇了摇头。
“那怎么了啊?”任飞想既然不是没有答应,那就是答应了,还叹气什么呢?便纳闷地问。
“不是啊,我——”梁枫嘟囔着说,“我,我就压根没敢说。”
“哦,这样啊?”任飞便笑了起来,说到:“那你还怎么垂头丧气的?”
“唉,飞。你说我这是怎么了?”梁枫把任飞的头揽过来,在任飞的耳朵边低声地说:“你说,我在她的面前怎么就什么都不会说了呢?我感觉自己好紧张,连敢看她的眼睛就不敢,就像,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唉——”梁枫说着,叹口气。
“看看,看看!”任飞笑着说,“现在知道了吧,知道什么叫心动了吧!”
“唉,不行。我还得去!”梁枫突然坚定的说到。
当天晚上,梁枫一个人趴在教室写情书,他打算如果明天自己还像今天这样紧张的说不出话来的话,就直接把信给她。所以,任飞就一个人来到顶楼。
春天的夜色很美,不像夏天那样的多变,又比秋夜温暖恬静,更没有冬天的寒风凛冽。天气很晴朗,因此夜空也很美丽。如果把夜空比作女人的话,那么夏夜就是孩子的脸,变化无常;秋夜就是贵妇人的脸,点缀丝丝微笑;而冬天的夜却应该是高傲的女孩,给人难以接近的感觉;而春天的夜空却不同,她让人感到温暖,像豆蔻年华的少女,温文尔雅。
任飞一个人站在顶楼,看着美丽的夜空,想着与晴在一起的时光。
晴会爱自己吗?任飞心想。他不禁摇摇头,想,如果喜欢的话,又怎么会愿意与自己结束那场游戏呢?
其实,任飞不懂得,游戏就只能是游戏,而演戏就更不是真的。晴并不是不爱他,而是因为那时的相处,也只是一场演给郭玉立看的戏。因此晴才在知道郭玉立不再骚扰自己的时候就对任飞提出了结局。但她不是不想跟他在一起,只是想与他在一起要名正言顺的,不管其他的人是怎么认为,但任飞自己却要怎么认为。
但是任飞虽然能读得懂黄涛,但却没有读得懂晴——自己真正所爱的女孩的心。
“唉——”任飞看着夜空长叹了口气。
“怎么了,飞?唉声叹气的?”黄涛从楼梯口走来,听到任飞叹气,便问到。
“哦,涛哥!”任飞赶忙招呼到。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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