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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个公司交了试镜费接着在镜头前任人摆布了一圈然后有一个自称是濮存昕的朋友的人夸我极有天赋以使我爽快的掏签约金。
他如愿以偿,我的慷慨总算没有让他白费口水。
我可以在每周六的下午去听课,有适合的角色的话会有通告。
第一次上课我就再次见到了程诺。
整整两个小时我都在听那个夸我的李老师批判张艺谋和王家卫。
让我觉得可笑的是他居然把王家卫的《阿飞正传》说成是《阿甘正传》,真是厉害。
于是有人纠正说:是《阿飞正传》。
这个人就是程诺。
李老师又说了一句促使我作了一个决定的话。
他说:管他是什么传,我还没看过呢!
我的决定是:立马走人。
程诺看见我向她使了个眼色就挺默契的跟了出来。
一出门我们就忍不住笑起来。我故意笑得很大声,最好让那个不听毛主席教导的李老师听到。
毛主席说:没有调查报告就没有发言权。
李老师没看过的东西都敢批得人家血肉模糊。
我们走出商务楼时已是5:00,向左拐就是灯市西口,我们说着话走去王府井步行街。
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不小心丢了手机,号码也没了,所以也没跟你联系。
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答道:我都把你忘了。
在接下来的谈话中我们才把彼此的名字弄清楚。她说我还当你懵我呢!
我说为了表示歉意,我请你去肯德基。
她说我不去。
但紧接着她说:我们去扶植民族食品业,你介不介意请我吃狗不理?
吃饭的时候我们谈到小时候,一直生活在城市的她对我无拘无束的童年羡慕不已。
我苦笑,贫穷和苦难是隐藏在心底的伤疤,我从来不让人知道,更何况是快乐如她。
一顿饭耗了半个小时,出来时步行街上已是霓虹交辉。
我们再次交换电话号码,在微凉的风中挥手告别。
两天后我打电话给她:我有《孔雀》的票,一起去看吧。
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在新东安五楼的新东安影院门前我们见面。
她一见到我就欢呼说:提前点映的票每星期只有一百张,你是怎么弄到的?
我当然不会说是排了好久的队才买到的。我对她故作神秘,说就不告诉你。
我以为她会打破砂锅问到底,谁知道她就白了我一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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