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了!何不借阿红的名义去给他道喜呢?宋萍于是从袋中取出二百元,硬着头皮向那户人家走去。
进门后,有不少人用好奇的眼光看着她,宋萍不禁有点紧张和后悔。当见到一个打扮得光光鲜鲜、在屋里一跛一跛游转的青年男人时,她猜想这一定是新郎公了,朝他走过去。
“阿祥哥!” 宋萍怯生生地向他叫了声,那男人猛一转身,吃惊地望着她:“你是·;·;·;·;·;·;”
“是这样的,我是阿红的亲戚,” 宋萍结结巴巴地对他说:“阿红……阿红没空回来,叫我代……她向你祝贺。”说完,便顺手把礼金放到他的手中里。
起先,他听到“阿红”两个字,身体像被电击一般猛颤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常态,客气地对宋萍说:“难得你这么有心,从老远赶来,到这边坐!”说着,把她引到宴席上。
宋萍深深地松了口气,凭敏感的直觉,她发现阿祥根本不可能是那位“心理专家”,虽然他的声音真的和“心理专家很像。
为了进一步证实自己的想法,宋萍向坐在身旁的一位村妇打听,村附近是否有电话,村妇说根本没有,并讲了一大堆她们村如何落后的话。
新娘的家很近,仅和阿祥的家隔了条小巷,所以阿祥轻而易举地把她接了回来。新娘长得既丑又老,见了人只会咧着嘴笑,比哭还要难看。但不管怎样,她都算是个女人了,和阿祥这样一个跛了腿的男人一起,在常人的眼中,倒也般配。
结婚的场面很简朴,但极为热闹。善良的村民并不象都市人那么市侩,他们没有用有色的眼光看这对不幸的新人,有的仅是深深的祝福和真诚的喜悦,宋萍被这个场面感动得热泪盈眶。
喝完喜酒,时间也不早了,宋萍便向阿祥辞别,依依不舍地离开这个宁静可爱的小村庄。回到家里,宋萍把所见的一切如实告诉了阿红,阿红听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在房里哭泣,哭得很伤心。
七
自从证实“心理专家”是另有其人后,宋萍的心情像秋日的晴空般开朗。但也有一个心结,如肿瘤一样在不断扩大:这个“心理专家”到底是谁?长得怎么样,想怎样?
姚台长近来对宋萍的工作颇有微词,时不时找她的差错,当同事的面整她。其实宋萍心里雪亮:还不是因为那次恶意的作弄!他是个窝囊的男人,他的起家完全有赖于他家中那位“母老虎”。电台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台长家中的“母老虎”的哥哥是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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