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上星期五下班后,姚台长在回家的路上,所骑的大白沙摩托车的轮胎突然炸开,把他掀了个“老底”朝天、头破血流。
出于道义和好奇,下班后,宋萍和几位同事相约,买了些水果到医院看望他。在一间病房里,宋萍见到“五花大绑”的上司,正“哼哼哈哈”地呻吟着,一副孬种相,往日的威风一扫而光,倒是增添了几分可爱。
“姚台长,您就安心地休息吧!电台工作很正常。”人笨嘴活、好拍马屁的小丁抢先说。
“你们的……哼……心意……哼……我领了……哼。” 如此夸张的呻吟声宋萍从来还未听过,已经躺了两天,该流的血已经流了,该包的地方已经包扎了,还在痛?看来跌得不轻,说不定连骨头都碰散了,宋萍想。
“姚台长,我们听到你受伤的消息,多么紧张啊!我们担心再也听不到你的教诲了,你可要保重身体哟!”一向诙谐的小李依然死性不改,在这样特殊的场面里,他还不失时机地搞了回幽默。
“大吉大利,姚台长是久经考验的共产主义战士,什么大阵仗没见过?我就知道你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宋萍不失时机地与小李一唱一和起来,气得台长的脸比僵尸还难看。
探完姚台长后,宋萍回到家里,发现阿红不在,书桌上留有一张字条,拿起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萍姐:多谢您几日来的悉心照顾!今天早上下班后我去找阿勇,把我怀孕的事告诉他。满以为他会念在孩子的份上,和我从归于好,谁知他无动于衷,反而叫我把孩子打掉,然后离婚。这样的男人令我彻底绝望了!他卖房子是为了还赌债,我没有怨言;但他迫我离婚,却是为了追一个有钱有势的女人!一切都完了,我恨天下所有的男人!恨天下所有拆散别人家庭的第三者!我决不会让他活得消遥处在!我要走了,萍姐,请多保重。
祝
安
阿红
一月十二日
看完阿红的留言,宋萍异常焦急。一个女人如果自认已经到了绝望的地步,她离疯狂的距离已经不远了。想到这一层,宋萍觉得问题严重,便连忙打开电话记录本,找到阿勇的电话号码,拔了过去。但很遗憾,电话没人接,连拔几次都是如此。
人海茫茫,到哪里去找阿红?宋萍心里虽然着急,但也无可奈何。
那件倾注了半个月心血的毛衣,织到了“收领”的阶段,样式虽然老土点,但毕竟是正宗的“温暖牌”。这天晚上,宋萍挺乖地呆在家里,一边耐心地等“心理专家”的电话,一边摆弄着自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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