裔,在元朝时慑于蒙古人的兵力而沦为元朝附庸,但是段世在大理仍然保有高度的自治能力与战力。
大理倚点苍山、洱海,扼龙首、龙尾两个险峻关卡;傲然孤立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成为远征而来的明军最头疼难缠的问题。
虽然曲靖一役大胜,不敢掉以轻心的明朝将领们决议,先安定滇西占领地区,与大理相抗衡——万万不可‘大意失荆州’。
只要大理攻下,不愁鹤庆、丽江、金齿不下!一年半载的等待是值得的。
除了每日正常的操练搏斗课程外,戌守的士兵们往往得拿起锄头、扁担,做屯垦筑路的工作。
肃杀气氛一扫而空,在忙碌的劳动工作闲暇时;心情经松的士兵们嘲谑俚俗的闲话也多了起来。
不知道是谁说‘两个女人等于一百只麻雀’的?!——其实在某些特殊的情况下,男人的舌头比女人更长!尤其是在全为男性的团体时,三个阿兵哥更长舌过一千只麻雀!
闲话的范围总不离女色,荤腥笑话一箩筐。在这种男女比例悬殊的边阵地方可供发泄的场所不多,没有女人的时候拿娘娘腔的同袍消遣消遣也是不错!
骑着白色骏马自由来去的军事幕僚——隐鸿先生成了大家最熟悉与感兴趣的话靶。
一来,‘他’实在是好看得不象话——朗目疏眉说有多俊俏就有多俊俏!
就连那些浓妆艳抹的窑姐儿也没有他的好看。
二来,右副将军实在太过礼遇恩宠这位先生,言谈间皆直呼名讳,对他的建议或要求简直是百依百顺,在军营中不管将领军官出入都得持牌报准,只有隐鸿先生是例外可随兴进出。光凭这两点就够令人议论了,更何况他还只是一个无官无职的军师,辖治不了这些虾兵蟹将——不拿他来闲磕牙,未免也对不起自己良心,说闲话的对象还用得着做第二人想吗?
欧阳的‘不近女色’更是成了众人的笑柄。
“来这儿大半年了,也不曾见先生往窑子逛去,这可真叫人疑心!”
“有啥好疑心的?少年家白净净、水嫩嫩的;八成是中看不中用,在窑姐儿面前挺不起来。”
边挑砖边打混的小兵们哄然起笑,拿先生寻开心。
“别是少年贪欢败肾吧?!”另一个人接腔道。
“欸!看样子八、九不离十!”
“说不定是个兔崽子……”
“什么是兔崽子?”不同乡音的小兵问。
“就是
※ ※ ※嘛!没见识!”
“喔!咱的家乡话叫做‘相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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