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啦。
「我要是考不倒你家小姐……」徐怏眼中如要冒出火来,斩钉截铁的说:「老夫就辞官回家,也不出来丢这个脸了。」
「啊?先生不需要这样吧?」邵译嘉瞠大双眼。有那么严重吗?地只是想有个替人看病的机会,可不是存心要伤害这些大小医官的自尊心。
「哎,小姐。」纳兰抢道:「徐先生既然这么说,那就这么着。你快说说这梅核气怎么治,也好叫他死了这条心,别耽误其他人看病的时间。」
她生怕徐先生的哀兵之计奏效,因为小姐善良又心慈,搞不好会因为这样而放水,嘴下留情。但要是事关有没有看病的机会,小姐就会打起精神来专心对付,所以她才会故意这么说。
果然,邵译嘉忙道:「《金匮要略》有云:治疗宜疏肝解郁、行气散结,用半夏厚朴汤。肝郁不舒用逍遥散加减。」
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帮人看病,从小她就饱读医书,再冷僻的医书她都读过,而且本本过目不忘,阿爹常说她是一本会走路的综合医书。
念了一堆书,可是她从来没有帮人看过病,这是很遗憾的一件事。一来是因为阿爹不许,二来是没机会。
徐怏想到自己四十多年来孜孜不倦、勤读医书,好不容易才官至医官院的副使,没想到居然在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嘴下折了威风?
他越想越不甘愿,耳中听到学生的安慰也像是风凉话了。
「连副使大人都奈何不了她,更何况我们这些医官。」
另一个太医局的学生道:「惭愧、惭愧呀。」梅核气的疗法并不是难事,但一字无误照着书中所载背出,他就无法办到。
想到他们将太医局里所有的藏书都搬来考这姑娘,人家脸不红气不喘的回答,更加不用思索就能侃侃而论,怎叫他们不心虚、惭愧?
徐怏死死的瞪着邵译嘉,伸出微颤的手直指着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似乎是心中激动到了极点。
「纳兰,你看先生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不会有事吧?」邵译嘉看他神色有异,有些担心的低声问道。
「没事的啦,八成是惭愧。」纳兰洋洋得意的仰起下巴,「这些人平常自视太高啦,刚好给他个机会反省反省。」
「是这样吗?」邵译嘉有些烦恼的说:「我总觉得不大好。」听说前几天来的那些个老伯伯都给她气病了,也不知道要不要紧。
「有什么不好?」纳兰一笑,「你老嚷着老爷不让你碰病人,害你没机会学习,这下机会不是来了?现在全京城有谁不知道咱们邵家医有个女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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