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的吻了她,这次的吻狂猛而激烈,她惊讶的张口想呼喊,却给了他趁隙而人的空间。
在舌与舌交缠之际,他的手掌温柔的托住了那柔软的浑圆,爱怜的轻抚着。
在他离开她的唇,转而啮咬着她的脖子时,她惊讶的发现他半压在她身上,手掌在她身上游移着。
她感觉到有一种不知名的硬物抵着她的大腿,带着一些危险的气味,那使她慌张不已。
「放开我、放开我!」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和力量,拼命的推开他,挣扎着爬起来。
混乱中邵译嘉脚一屈,重重的撞击到「某种东西」,只听到他闷哼一声离开了她,一得到自由,她连忙爬起来,一脸惊惧的往后猛退——
咚的一声响,她连人带被摔到床下,连多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站起身没命的往外跑。
痛死了!
可怜的棘爽月俯在床上,连话都说不出来,更别提要叫邵译嘉别走了。
她居然、居然这样对待他脆弱的「宝贝」?
他已经很久没有血脉偾张的感觉了,这女人还真是懂得如何泼人冷水呀。
慢着!血脉偾张?
真的吗?他莫名其妙的不举,难道又莫名其妙的好了?
棘爽月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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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朗星皱着眉头问:「难道他发现了?」
「应该不会才对。」一人垂着头回答,「那人聪明得很,没露出什么破绽。」
「那就奇怪了。」他摸着下巴思索。
「我会想办法再把人弄回来。」那人又开口,「最近他花很多时间跟邵译嘉相处,不大管别的事,我想之后下手会比较顺利。」
「别小看了他。」棘朗星不放的叮咛,「他也许是装糊涂。总之,你盯着他别让他起疑。」
「我晓得。」他正想出去,又想到什么的说道:「皇上那日的密函……」
棘朗星用扇子敲着桌面,沉吟道:「我还弄不清楚。」
上面提到要用宇文执来办朋党,可是他不懂,为什么要用密函来说这件事?
「东流。」想了想,他还是觉得事有蹊跷,「你谨慎些,我怕他对你起了疑。」
「我会小心的。大事未成,我还不会就此捐躯。」项东流低声一笑,「太子和皇上都信任我,暂时不会有变故,放心吧。」
「就怕他们太信任你。」棘朗星深深一叹,「事情太过顺利,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你多虑了。」皇上重视他、太子相信他,所以才会要他居中传递密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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