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爽月拿到密函时,上面的红色字迹总是痛苦的提醒他,他的兄弟背叛了他。
一直到最近,太子才知道皇上替他安排的心腹,其实是他而不是项东流。
他和太子是先从朋友做起的,而项东流却一直都是他的奴才。
「你每一次和项东流碰面,我们都知道。你下午放了那些药之后,我已经换过来了。」
「如果你没叫太子别喝,他也不会有事的。」
他果然早就知道,早就有防备,「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揭穿我?」
「因为我不相信你办得到。」褚严华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而我赢了。」
太子假装发怒,牵连于他也是事先说好的,如此一来他果然知道了她心中有他。
在最糟糕的情况下,她仍记得要维护他!
经过这些变故,莫纳兰也无法漠视自己的感情,「其实我很害怕,我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不是对的,到现在我还不清楚自己相不相信殿下的说词。」
「但你爱我,总是确定的吧?」
莫纳兰脸一红,假装生气的啐道:「姓褚的!你少臭美了。」
他拦腰把她一抱,「我是姓褚呀!而你相公正好叫褚严华!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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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了所有的事,邵译嘉吁了一口长气,皱眉道:「难怪阿爹总说官不好当。」
她现在总算更加明白了。
「岂止官不好当。」棘爽月也叹口气,「就连人也难做。」
父皇已经说了,回去之后要他办朋党、办皇长子……唉,为什么他要生在皇家呢?
「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我当这院使不好,高高在上的,看不得病人。」
「我想过了,等我回去之后我就跟皇上辞官,我想去接刘博士的安济坊。」
「那也要你先考上医学博士才行。」
还没放榜,可不知道结果呀。
邵译嘉笑道:「旁的我不敢讲,笔试一定没有问题,还好技术考还没开始,我可以请阿爹教我,赶紧练习。」
「你接安济坊也好,我怕我回京以后没有很多时间陪你。」
「我也怕自己没时间陪你。」她突然一笑,「你想,我们白天各忙各的,晚上回家之后跟对方说今天自己遇到了什么事,做了什么事,这不是很有趣吗?」
「等我们成了七老八十的老公公、老婆婆时,就得凑在对方耳边才听得清楚说什么了。」
「如果那时候还能在一起,当然是最好啦。」她倚在他的臂弯里,「就怕……」
你看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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