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中。”
朱子山连忙驱走马车。
小路尽头,他们看到火把。
周老说:“是环保组织,他们在此扎营抗议已有整月。”
朱子山冷冷说:“没有什么示威抗议改变统元地产一心发财的心意。”
周老涵养工夫一流,他回答:“我们主张和气生财。”
朱子山无奈。
马车驶近,那群年轻人认得朱子山,“朱子,你好,这位是你朋友?”
朱子山点点头。
“我们誓死不让推土机过这条路,这块湿地属于公众,官商勾结,出卖人民意愿。”
他们高声呼喊口号,敲响铜锣。
朱子山把马车带入丛林。
他问:“你们一行四人出来视察湿地?”
周老微笑答:“可以这样说。”
周松方年纪不小,但是精神闪烁,中气十足,朱子山知道他是统元地产镇山之宝老臣子。
“朱兄,想必你已读到新闻吧。”
“请唤我子山即可。”
他叹一口气,“统元先生在去年初已因癌症去世。”
“这是一宗大新闻。”
“他遗言把地产王国交予长子林智科。”
子山小心聆听。
“智科就在前边木屋等我们,子山,请来喝一杯。”
再推辞就是没礼貌,子山点点头。
“子山你可有工作?”
他坦白说:“我是一个失业演员。”
周老大意外,“你是什么意思,你会演戏?”
“是,我在大学念戏剧系,编导演均想尝试。”
周老纳罕,“我真没想到,我以为你是一个工程师,”他细细打量朱子山,神情忽然闪烁,“像,真像。”
子山以为周老说他像工程师。
“到了。”
他伸手一指。
什么小木屋,的确是原木建筑的屋子,却起码占地七八千平方尺,隔着窗户,都可以看到大堂那盏像剧院中央晶光灿烂的水晶灯,十分豪华。
已有管家前来伺候,看到马车,不胜讶异。
周老招待子山入内,他带客人走进图书室。
子山欣赏到极点:这是一间宽敞无间断的大房间,四周都是书,大大皮沙发,正好窝进去消磨一整天,子山注意到没有电视,只有音乐。
音乐轻轻播放贝多芬第九交响曲,快乐颂一段慷慨激昂,振奋人心,可是贝氏三十八岁之际,双耳已全聋。
周老斟咖啡给他,“告诉我,你最喜欢哪出戏剧?”
子山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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