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双手,“因为你这个替身太理想,思路也与我们接近……”
这时王医生匆匆出来,“病人忽然昏迷,需即时开刀。”
周老匆匆跟医生回转病房。
罗祖顿足,“岂可任由奸人林智学得偿所愿!”
“这是什么说法?”
“子山,我与你慢慢讲。”
他们回到市区一间新式货仓改装的公寓,“子山,你暂时住这里。”
“罗祖,多谢你们安排,我有我的狗窝。”
罗祖微笑,“假如你再帮一次忙,这间公寓便归你名下。”
“罗祖,受之有愧。”
“那么,友谊万岁如何?”
“你们到底有何苦衷?”
“不妨对你说,林智学与林智科争产已呈白热化,他正请律师质疑统元先生遗嘱真实性,并提出证据,林智科不能胜任工作。”
“什么证据?”
“智科曾两度进戒酒所。”
“可是不成功?”
“正是,众所周知,智科一到下午三时,就开始喝酒。”
“许多艺术家都有这种习惯。”
“统元先生注明倘若承继人不能清醒工作,会永久取消他身份。”
“那么,让林智学继承大业好了,他们原是兄弟,有什么不同,那原是他们父亲的江山。”
“智学喜欢做偏门生意,曾涉嫌洗黑钱案件,况且,我们做臣子的不能害伍福怡一生。”
子山愕然,“关伍小姐何事?”
“统元承继人可娶伍福怡为妻。”
子山怪叫起来:“你可是在说人话?这是廿一世纪,一个人安排他自己命运,双脚走自己的路,凭什么伍福怡一定要嫁林氏兄弟其中一人?”
罗祖答:“因为这是条件。”
子山:“什么不平等条款,这不等於卖人口?伍福怡应立刻知会警方。”
罗祖微微笑,“子山兄你君子坦荡荡。”
子山像是急痛攻心,“告诉我,伍福怡怎么会顺从这种盲婚?”
“这不是盲婚,他们三人自幼认识,他们是表兄妹。”
“表兄妹在北美洲法律下不能结婚。”
“他们只是远亲,一表三千里,并无血缘。”
“她怎么会答应,林氏难兄难弟——”子山忽然噤声,人家口口声声称他君子,他怎好肆意批评林氏,人家不争气不管他事。
罗祖斟出冰冻啤酒给子山,“我们都爱护福怡,她有一种叫人自然生出爱惜她的魅力。”
子山心想,嫁他们两兄弟,怎么会有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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