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价值观,这样下去会吃亏,你不能一辈子街头卖艺。”
子山摊摊手,“江湖救急,直至我的鞋盒得到注意。”
“啊是,我必须替你跟一跟。”
“我还可以维持——”
“至于目前,”罗祖取出一张银行支票,放在他手中,“请勿推辞。”
子山不再挣扎,他把本票放进口袋,“有借有还。”
罗祖点点头。
子山问:“各人好吗?”
罗祖答:“自从你离去后,统元四分五裂,我与兄弟筹谋组织——”忽然他住口,“子山你对统元全无兴趣,你不是想知道这些,你要问的,是福怡吧?”
子山终于点点头。
“子山,在你想像中,福怡是困在堡垒中的无助长发公主,统元是魔怪,我等是帮凶,可是这样?”
子山不出声。
“子山,你绝对是我所认识的成年人中最天真的一个,你的脑筋构造与我们不大一样,”罗祖十分感喟,“我很欣赏你,但是伍福怡与你想像中有点出入,她完全自由,她随时可以离开林家,她留下来,有她的原因。”
子山躺在绳床上微微摇晃。
“福怡也是人,有肉身有欲望。”
子山轻轻问:“她快乐吗?”
罗祖反问:“你快乐否,我呢,罗佳呢,我们是成年人,快乐,无论多么星碎,都已经离我们而去。”
“不,罗祖,你不应悲观。”
罗祖说:“我在工作里获得满足,今晚与老友畅谈,我十分开心,对我来说,已经足够。”
“罗祖,你可想过结婚生子?”
罗祖答:“有淑女委托终身,我一定感激,子女出生,必然叫我感动落泪。”
“那不是快乐吗?”
忽然在船舱外有人咳嗽一声,“文诌诌说起哲学来,真可怕:人生在世快乐吗,往生后到底是涅磐还是寂灭,是非与谣言是否与战争一般永不休息?”
子山欢喜地唤出:“罗佳,你也来了。”
罗佳哈哈进舱,“可不就是我。”
三个大汉在一条船内,有点挤迫。
子山说:“罗佳,难得你也在本市。”
“不,我在旧金山,罗祖同我说,他在表舅的外孙家看到一场精彩表演,怀疑那个艺人是你,我立刻赶来。”
子山答:“的确是我,瞒不过罗祖法眼。”
“他说他从未见过如此温文小丑,极受孩子们欢迎。”
子山尴尬地笑。
“子山你真是怪人,把那么大一片地产归回政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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