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都好吗?”
林智学有点诧异,“谁?你指我兄长?我没见他已经很久,他已经成功把我逐出统元。”
“想必也不会亏待你。”
“那要看亏待的定义。”
子山摊摊手,“你们富豪世界十分奇异,一百亿也不能叫你们高兴,因为还有一千亿未曾得手。”
林智学却说:“知道父亲偏心,爱的是另一个兄弟,我就不会快乐。”
子山说:“你已是成人,父亲溺爱与否,并不重要,若长久不能释然,应请教心理医生,不可让这种心理成为兄弟间障碍。”
林智学看着他,“我原以为你是街头卖艺的模仿者,没料到你不是坏人。”
“林二先生,请你长大,将来为人父之际,切忌偏心。”
林智学把咖啡杯一推,他想告辞。
子山连忙问:“福怡好吗?”
林智学一怔,“谁?伍福怡?你认识她?”
子山点点头,双颊涨红,“我们……曾是同学。”
林二大为讶异,“你关心伍福怡,你对她好感?”
子山不出声,他的意思,再明白没有。
“我知道了,你与我一般愚昧,你看错了人,伍福怡与我们想象中颇有出入,她故作友善,在我处打探到——算了,一个男人,在女人处吃再大的亏,亦不应诉苦。”
子山不相信福怡会伤害任何人。
林智学说:“谢谢你的时间。”
子山连忙说:“别客气,你有事尽管找我,能够帮忙的我一定做到。”
林智学伸手进西服内袋,子山按住他的手,“不必了,我们过得很好。”
“拜托你照顾珍珠。”
“珍珠已回到岸上,请勿担心。”
林智学叹口气,与他的随从回到车上,司机迅速把车驶走。
回到地库,子山独自喝啤酒沉思。
家华下楼陪他,“小霖活动渐频,她到同学家过生日会,这孩子总算获得正常社交活动。”
子山微笑,“将来你舍得她恋爱结婚?”
“这是十年后的事了吧,无论怎样,我都支持,我不会像我母亲。”
子山把刚才见到林智学的事情告诉家华。
家华问:“你会同珍珠说起?”
子山摇头:“我不作传讯鸽,他有话,大可亲自同珍珠讲,说到底,他想珍珠自动回去。”
家华感慨:“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珍珠会有主张。”
“这女孩,没想到把我们视作亲人。”
子山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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