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西岭夕霞。”白灏指著那一大片金光,黑眸被金黄色彩给取代,而铁珊瑚则是用手半挡著光,睁大了水眸细瞧。
西岭夕霞、东岭朝阳……这就是溪周山令人称奇的地方。
“我知道,我是从那儿来的。”她指著南侧的方向,不论是朝是夕,南侧的顶端都是云雾缭绕,如一缕轻烟照不著一丝金芒。
不消她说,白灏也知道,老祖宗的记载里,有凤尾族的传奇。可几百年来,他们不曾上去过,凤尾族人亦不曾到来,彼此过著井水下犯河水的日子,直到——他射中了她。
“想知道夕霞的故事吗?”
她挑眉,疑道:“这也有故事?”
她不禁惊叹人类的博学多闻,观望美景、走遍山水林间,即能编织出一个又一个美丽的传说。
看来,凤尾族的世界是小了些,否则怎容得了一个小小的她心高气傲呢?
“当然有。很久很久以前,这西岭下住著一位名唤霞妹的姑娘。她生得十分美丽……”见著她的嘴儿微噘,白灏赶忙加了句,“就跟你一样。”
她满意地笑了,急问:“然后呢?”
“霞妹的美艳是连牡丹花都要自叹弗如的,而且她的一双手灵巧,能织能编,运用各色的丝线织出最美丽的图案、巾帕。不久,她的名声远播,想追求这位巧手美人的男人多如老鼠……”
“老鼠?”她一讶。
白灏失言,改口道:“老鼠一次多胎,这样比喻不为过。”
“真那么多呀!”她不禁嫉妒起来,没想到还有比她出色的人哪!
她那高傲的本性不自禁地又被激发出来,但又想到白灏已向她示爱,自然不可能说变就变,信心和勇气消弭了她的不情愿。
“总之,她就是声名远播,但心高气傲,拒绝了所有登门求亲的人,除非,那人有双与她相同的巧手。”白灏继续说下去。
而住在邻村有个年轻柴夫名叫西哥,他勤劳努力,喜爱画画,也倾慕霞妹。他想著该怎么让霞妹恋上他。有天傍晚,他发现夕阳的霞光美极,便连忙拿笔画下来,一天画不全使等第二天,两天画不完便等第三天……直至把所有的美景都绘制下来为止。
他满心欢喜地送到霞妹面前,霞妹一看就爱上了西哥的画,更感动西哥对她的情意;西哥一见时机成熟,便提出结亲的要求。
霞妹一听,娇羞不已,她就爱多才多艺的人了,遂答应下来。但央求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