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今晚的客人身分非凡,个个都是朝廷大官,她才会如此努力地想要表现,她暗中期待可以因此麻雀变凤凰,幸运地成为某大官的侧室小妾,但现在这古筝被花小魁一弄坏,等于坏了她最拿手的表演,害她机会大大降低,着实令人恼怒。
“闭嘴?好吧,那就闭嘴啰。”见艳红气得脸上的厚妆都已裂开,孙宝玉耸耸肩,让了步。
“少爷,这件事由我来处理吧!”一直绷着脸的灰衣男子终于出面。
“你?哼,你这个衣着寒酸的家伙算老几?”艳红打量他那一身的朴素衣裳,满脸不屑。
“在下真无剑,是今晚东道主孙老爷的随身侍从,一切的节目由我决定和负责。”真无剑此话一出,顿时令咄咄逼人的艳红哑口无言。
“什么?你是孙老爷的侍从?!这么说,你刚刚唤的少爷是……”艳红望向那似乎等着看好戏的年轻男子。
“嘿,我这个无名小卒恰巧和孙老爷同姓。”孙宝玉笑得顽皮。
“孙少爷和孙老爷相依为命,很少露脸……你真的是孙老爷唯一的宝贝孙?!”艳红惊讶地张大嘴。
“怎么?刚才口齿那么伶俐,现在倒像是吃了黄莲。”见艳红连脸皮都颤抖起来,孙宝玉故意取笑道。
“原来是孙家的大少爷,真是失敬失敬。既然孙少爷都出面帮我们家的小魁说话了,那么今晚的古筝表演就取消了,坏了诸位的雅兴,还望见谅。”大娘笑容满面地打圆场。
今晚的客人个个来头不小,她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小古筝坏了客人玩乐的兴致。
“小魁,还愣在那里干嘛?还不快把古筝搬进乐房去,然后去清扫马房。其余的人,别闲站在那里,立刻给我回去工作!”大娘打发看热闹的人。
“哼!”艳红不悦地甩袖离开。
“是……”
花小魁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泪痕还明显地挂在她脸上。
“谢谢孙少爷,谢谢真大爷。麻烦少爷把古筝还给我,好让小魁带回乐房修理。”花小魁来到两人面前,小脸始终低低的。
虽瞧不见她此时的神情,但由她紧绷的身子以及紧握颤抖的拳头可知,她是多么委屈和不甘心了。
“拿好,别再掉了。”真无剑从孙宝玉手中接过古筝,面无表情地把它交还给花小魁。
“谢谢大爷的帮忙,小魁告辞了。”花小魁将又重又长的古筝放回筝盒中,但筝盒又重又长,刚刚摔了一跤的花小魁,膝盖正剧烈疼痛着,她使尽吃奶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