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除了不断的低喃‘我是清白的’之外,还有‘大混蛋’、‘冷木头’、‘去死’之类的话。”
“那又如何?她在梦中说什么话都不关我的事吧?”真无剑一听到“冷木头”三个字,立刻拉下脸。
花小魁依然在生他的气,连昏迷时都不忘骂他。
“可冷木头不就是真官爷本人吗?”江汉怯怯地说。
“谁告诉你这个荒唐的笑话?”真无剑拉长的睑更臭了。
“没人告诉小的。”他连忙摇头。
“那你怎么会知道冷木头就是……就是……”真无剑怎么样也吐不出那个“我”字。
“因为官爷整个人看起来又冷又硬,让人马上就联想‘冷木头’这三个字。”江汉不怕死地说。果然,小魁嘴里不断骂的人就是真官爷。
“那小麻烦嘴里真的吐不出好话。”真无剑冷哼一声。
“官爷,其实我知道那晚的真相。”江汉又道,“那晚我收工的相当晚,从厨房离开时,恰巧见到正准备离去的孙少爷,虽然光线昏暗,但依照身材和服饰,我一眼就看出离开的那个人不是真官爷而是孙少爷。”
“那又如何?”
“这就表示,那晚在上等房和小魁度过一夜的是真官爷而非孙少爷。”
“那又如何?”
“这么说,夺去小魁处子之身的男人,果真是真官爷?”江汉语带愤然地问。
“等等,谁告诉你我夺去那小麻烦的……的贞节?”他不悦地反问。
“这阵子大家传得很厉害啊,不过多数的人都把目标指向孙少爷,只有我觉得应该是真官爷。”江汉据实以告。
“不是我。”他一口否认。
“这么说,孙少爷是完事之后才离开啰?”江汉不死心地又问。
“更不是少爷,少爷不是那种爱寻花问柳之徒。”真无剑简直快被气死。
谁规定在青楼花了大钱就一定得和女人上床?
“不是真官爷,也不是孙少爷,那么是谁?不要告诉我,是那晚的马夫和侍卫。”江汉一脸惊吓。
“谁都没有和小魁上床!小魁都愿意以死来表明不卖身的坚持,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的出卖自己的贞节?”他的头开始痛了。
他现在终于可以了解为何昨天小魁要求他出面还她清白了,光是被这人死命地追问,就烦死人了。
“这么说,小魁不是在床上受到太大的刺激而神智不清,搞不清楚状况,她真的还是清白之身啰?”江汉高兴地道。
“关于这件事,我定会出面处理,好还小魁一个清白。”他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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