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老奴的盛气凌人,转换成哀怜的神情。
「妳有什么苦衷?」
「我……我是死了丈夫的人,怎好再接见别的男人?不知情的人怕又会说我的不是。还有福伯,你方才不也瞧见了,他根本不当我是陆家的主子,只要有男人上门来,他……他都以为是来和我私会的,我……我是有苦说不出呀!」萍儿双眸闪着怨怼,刻意博取宁仇的同情。
以前,她之所以和白怀蒲亲近,主要的目的还是想借机和宁仇说说话。
宁仇可是她心中的大英雄,只可惜他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而她虽然喜欢宁仇,可是他家并不是有钱人家──
只要有钱,再英俊男人还怕弄不到手吗?
所以,她不甘做任人使唤的丫鬟,她要飞上枝头作凤凰,要男人臣服在她的脚下,她要人财两得!
但有钱人全都是一些肥猪,她在床上时,还得装笑脸伺候他们──这种日子,她可是过腻了!
现在,她愈看宁仇愈觉得对眼,如果能和宁仇勾搭上,不但能如她所愿还能将印恋月给活活气死,以报复她在印家所受的气。
宁仇听了萍儿的话,又想到方才福寿伯赶人的情景,自然是相信了萍儿!
「我不会待太久的。」宁仇也不想因为自己来查证事实,而害她遭受误解。「我来是想问妳怀蒲是怎么死的?」宁仇直截了当地问道。
她躲着他,就是怕他问这件事,怕自己心虚露了马脚!
但当她决定见他,心中也早有了准备。
「什么?!怀蒲死了?」萍儿惊讶不已,愣坐在椅凳上。「这……这怎么可能呢?」
「妳不知道吗?」宁仇皱起眉头。
「我……」萍儿未语先掉泪,她摇摇头,哽咽道:「我不知道,我一直以为他进京去赶考了。」
「不是妳花钱请人运送他的尸体回乡的?」他一直以为是萍儿托人将怀蒲送回乡的!
萍儿摇摇头说:「我都不知道他的死讯,又怎会托人运送他的尸体……」说着,她又哭了起来。「我前前后后只见了怀蒲两次面,在我还没被逼着嫁给陆公子之前,我家小姐……就是县太爷的千金印恋月,她……她一再把怀蒲挡在门外,不让我和怀蒲见面!」
「有这回事?」宁仇的眉头益发攒紧。
「是啊,宁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怀蒲死了,他为什么会死?怎么死的?」萍儿紧抓宁仇的手臂佯装关切,进而将脸贴在他胸膛上佯哭着。
那结实的触感深深撩动着萍儿的心──这才是所谓的男人,壮硕的胸膛贴靠起来的感觉舒服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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