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上名来!」
「县太爷,小的是卖染料给陆家布庄的彭郎,萍儿这女人,老是找借口说县太爷的千金要挑最好的染料,一定要她亲自来监督,这么几回下来,我们也熟了,发生了几次关系。有一回,她叫我用红色染料写一封信,我问她为什么要写这封遗书,她说──是县太爷的千金要的,还警告我不能说,否则……否则会被县太爷砍头的!」
「我从来没有叫萍儿做那些事!」印恋月郑重声明。
「不,是她,全都是她叫我做的!」萍儿见自己处于劣势,马上又把所有的事推到印恋月头上。
「萍儿姑娘,妳真是害人呀!」最后一个老者,哀声地道:「我这老头子,平常以捡破烂为生,好不容易盼到一份赚钱的差事,妳叫我只管推,千万别乱掀盖布,我这一推到人家门口,才知道自己抬的是死人!」
「对,我记得,当初就是你这老头推着怀蒲的尸体回来的!」苗凤花这才想起,难怪她觉得这老头子看来面善。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报案呢?」
「回县太爷,当我回来后,去找萍儿姑娘,她却警告我──要是我去报案,她会说我是杀人凶手!」老头又叹气又摇头地接着道:「我可被害惨了,这几天,那小伙子每天都来吓我,要我出面给他伸冤……」
老头的话甫歇,另二人也不约而同的直点头。
「我也是!」
「我也一样!」
原来这三人全是被白怀蒲给吓得自动出面说明的!
县太爷猛一拍案,「萍儿,现在妳可有话说?」
「我……我有!这……这全都是小姐叫我做的,是小姐叫我做的!」
印恋月见她仍旧嘴硬不承认,遂上前拉着她。
「妳做什么?妳……妳可别仗势欺人!」萍儿心中忐忑不安。
「既然妳说是我教唆妳害死白怀蒲,那好,我们一起到他的牌位前发誓!」
「发……发誓?!」萍儿傻了眼。
虽然现在是大白天,可那放满牌位的小房间,看起来比地府还阴森,昨晚她在梦中也被白怀蒲吓着了,恐怕这回白怀蒲真的是来索命的,她才不要去自投罗网!
「走,我们一起去!」印恋月一脸的不畏惧和萍儿心虚惶恐的表情,形成强烈对比。
这事到此,明眼人也看得出来,谁才是真凶了!
苗凤花气愤的指着萍儿。「萍儿,妳……妳真的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枉费怀蒲对妳一往情深,妳竟狠得下心毒死他……妳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没……」萍儿又想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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