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打探打探,估计她一枝红杏早都伸出国门了。
你小子骂我呢。她作风没问题,这点组织上都清楚。
拉倒吧你,就你这样还算组织?这事儿你别管,我指定给你做主。现在她和你没关系了 ,看我整不死她。你现在关键是要调整好心态。
我功力深厚,早调整好了。
那就好,赶明儿咱找个黄花姑娘,再抓革命促生产吧。走,今晚咱俩好好喝喝,再找个 地方乐和乐和。
我哪儿也不想去,看见人多就头疼。
在家闷着容易变态,跟我走吧。我也想多坐一会儿,可看着你家这个凄冷劲儿,烦。
刘大昆犟不过岳子行,就去洗脸更衣。
岳子行简单收拾了一下客厅,归拢归拢杂物,倒掉烟灰缸,把酒瓶挪到阳台上。他看见 墙上那个牛拉犁造型的木制工艺品,心里好一阵难过。那是刘大昆搬新家时他和冯筝送的〃 温锅〃礼物。如今物是人非,所有的温馨与欢乐似乎都不曾有过。
刘大昆对盯着牛犁木饰发呆的岳子行说,我一直想说件事儿,可总是忘记。
现在说吧。
你买这个牛犁木饰,有些隐晦含义。
岳子行很感兴趣,示意刘大昆说下去。
关于你和谭路。你对她的感情复杂着呢。
从牛犁上看出来的?扯淡。
你看,谭璐一九七三年出生,属牛,嫁给了何铁犁。你再看那牛,很吃力地拉犁,像耕 耘,又像挣脱。
岳子行听完,半晌才说,操,你心理学家呀。
刘大昆见岳子行神情黯淡,话声也落寞得很,就不再说下去。
两人出门打车到三八广场的一家海鲜馆吃饭。岳子行对这一带很熟,说附近有个洗浴中 心,吃完饭正好去蒸一蒸。
时值初秋,螃蟹开始肥了。二人吃了一肚子螃蟹,喝了一瓶郎酒。岳子行本来不想整白 的,可刘大昆说吃海鲜喝啤酒有损肠胃健康,非要整白的不可。岳子行想说咱俩都活到这份 儿上还珍惜个屁呀,可转念一想,离婚后的刘大昆能说出这样自我珍惜的话来实属可贵,就 把话和白酒咽到了肚子里。
喝酒时刘大昆问岳子行怎么愁眉苦脸的。岳子行说没有啊,我高兴着呢。其实他心里窝 着倪约失踪的事儿,难受得要命,但他不想让刘大昆知道。
吃完饭,两人去了附近的洗浴中心。这家高级澡堂在大连很有些档次,里里外外金碧辉 煌,门前停满了各色豪华轿车。八九点钟,正是上客的时候。
蒸完了,找人搓澡。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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