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岳子行干笑两声,半倚在床头认真地抽烟。
谭璐就怕岳子行会这么说,可他到底还是说了。她不满地说,我只是说不想生,也没说 和你生,看把你吓的。
岳子行说,你这么说就冤枉我了。怎么说这都是你们两口子的事儿,而且不是件小事儿 ,我若是胡说八道,岂不要遭报应?
谭璐说,别说这些没味儿的话,我不爱听。再问你一句,到底管不管?
岳子行说,你叫我怎么管?
谭璐说,你不管有人管,到时你可别后悔。
岳子行说,我知道追你的人多,跑到上海去的那个姓周的不就是现成的管理员嘛。你当 然可以让他管,我嫉妒归嫉妒,但没意见。
谭璐照着岳子行的脑袋就是一巴掌,气咻咻地说,你有本事再给我说一句?看我不撕烂 你的乌鸦嘴。
岳子行哎哟一声叫道,住手,怕你还不行嘛。
争了几句,两个人就相对无言了。小屋很静谧,空气中凝结着哀怨和凄凉。许久,谭璐 说,其实我已经想通了一些事情,我不再一天到晚净想着怎么抢人家的丈夫了。我之所以和 你谈,只是想听听你的意见。我多么期望你能阻止我和他生孩子,多么期望听到你说你爱我 ,你想娶我,哪怕是一句假话也好啊。可是岳子行,你刚才都说了什么?你几年前说的话, 现在怎么就说不来了呢?言罢,扭头望着别处,眼中泪光隐现。
岳子行摇晃着谭璐的头说,傻瓜,我不是在开玩笑嘛。
谭璐嘴角挤出一丝苦笑说,别叫我傻瓜,我已经变聪明了,也别和我开玩笑,我笑不出 来。说完,她下床穿鞋,拎包风一样地离去。
岳子行一动不动地呆坐在床上,听着谭璐的脚步声在楼道里寂寥地回荡,像远去的鼓点 。当谭璐的脚步声完全消失的时候,岳子行颓然倒在床上。一个为浪漫透支了快乐和自由的 男人,终于流泪了。
刘大昆找岳子行谈话以后,岳子行对冯筝的态度有所缓和,下班后回家早了,话也比以 前多了。冯筝没想到电台〃午夜星河〃节目主持人的招法这么灵,着实激动了好几天。可她 哪里知道,丈夫心底的冰霜一点儿都没有融化。他只是听从了刘大昆的劝告,强迫自己当一 天和尚就撞好一天钟,脸上笑着,心里却冷着,在家待着,魂儿却在外面飘着。他要认真考 虑一下他和妻子的过去和现在,想想家再想想孩子,然后做出一个是走还是留的决定。他不 想让冷战的硝烟迷住双眼,干扰心智,进而再犯一次错误。年轻时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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