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
「你还来干什么?!我可以不跟你计较,只要你现在解开我的绳子。我就放你一马。」
在他的怒吼声中,床帏瞬间被拉开又放下,让他最恼怒的是,拜春药之赏赐,男性的欲望仍肿胀挺立,渴望得到纾解。
靳蕴波在心中再次感谢阎三公子,真亏他设想周到,吩咐红嬷嬷将阎大当家绑住,要不然她得更费功夫。
她将小瓷瓶拿出,拔开瓶塞,在掌心倒入了一些瓶中的液体。
「喂!你在干什么?」听着黑暗中传出的声响,阎峻觉得愈来愈不安,忽然,下腹坚挺的欲望落入一双小手的掌握中。
经过刚刚的摸索,靳蕴波轻而易举地找到目标将倒满油的小手握住火热标的物,上下移动。
「你……」原本就难以控制的欲望经此刺激,顿时如野火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
有了油的滋润,她的手得以顺利地上下移动,蓦地,耳中传来一阵男性的沙哑呻吟,让她不自觉地感到心跳加速……
※※※ ※※※
天色甫亮,计划得逞的靳蕴波着好男装从容地自隐秘的巷子离去。至于是否能一举成功,就看老天爷的安排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只见黑着脸的阎大当家忍着腰通自群莺楼走出,后面跟着解救他的两名家丁。
一整夜!
一整夜他都因为该死的药力而像只发情的公狗般,不断地挺腰抽动,而那个女人居然就这样一整夜坐在他的腰上,让他一次又一次的随着药力出丑,始终不愿大发慈悲地为他解开绳索。
幸好二弟发现他迟迟未归,派人出来查问,否则他还不知会被折腾到何时!
阎律的神色一如平常淡漠,即使看到兄长光溜溜的被人绑在床上,他的表情依旧没有一丝变化。
「派人将子祺带回来,不惜任何手段。」阎峻面色狰狞,揉着终于获得解放的手腕,下达命令。
「是。」阎律淡然地衔命离去,让兄长独自更衣。
旭日得晨光终于穿透窗棂,阎峻起身着衣,清楚地看到丝被上残留的血渍,他低头察看下身,忆起昨夜穿透的那层阻碍……
该死!他一定要找出她!
※※※ ※※※
等待的日子是难熬的。
三餐食不知味,度日如年,这一个多月来靳蕴波心心念念的就是窃种计划是否成功。
毕竟那天制造子嗣的辛苦过程让她实在无心再找下一个男人播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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