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祺惊奇不已。
靳蕴波微笑地向小叔打招呼,开口邀请他留下来共享午膳。
「不用麻烦,我等一下就要回去。」阎子祺苦着脸起身,没心情观看兄长一家和乐的景象,此行目的没能达成,教他怎么吃得下饭呢?
真不公平,大哥什么都不必做,凡事有娇妻坐镇,而他却要辛苦的打拼,有没有搞错?
他是老幺、老幺耶,他一定要找机会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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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
「妳有心事?」捧起酒杯小酌,阎峻支颐欣赏着妻子飞散如瀑的秀发。
他喜欢就寝前看妻子梳理发丝,那直长的秀发落在臀后,晃荡出无限风情,而这美景,只有身为她的夫婿才有权观看。
听见他的话,穿溜过乌黑发间的梳子一颤,须臾才又继续动作。
「……没什么。」告诉他!告诉他!靳蕴波心里吶喊着,偏偏说出口的却是相反话语。
仰首喝下酒,他执壶再注满酒杯,对这拙劣的谎言不置一词。
靳蕴波心绪纷乱,知道现下是最好的时机,她应该将天的身世告诉他……
「蕴波。」
什么时候他已来到她的身后?靳蕴波心中一惊,铜镜中映出男性的脸庞,她急急往后转,身躯却被落在眉上的大手制住,无法转动。
「阎峻……」心跳不山自主地加快,镜中深沉黝黑的鹰眸迎向她。
「我真傻,明知妳的个性,怎么能期望妳会轻易吐露心中的秘密呢?」大手轻柔地拢起柔细发丝又放下,摇曳的烛光映在发上,漾出层层波光。
「我……」她咽下心虚,无法再对他撒下另一个谎。
把玩着她的发丝,将之拨向一侧,露出洁白的玉颈,阎峻低下头吮吻出朵朵殷红。
「我不逼妳,等妳准备好了,再告诉我也无妨。」他没说的是,在坦白之前,活罪自是难免。
听夫君这么说,靳蕴波心中的罪恶感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加。
「你听我说,天他……」灼热的吻不断落下,徘徊在细致的锁骨旁,她下定决心,要一鼓作气将实情托出。
「我不是说了,关于天认租归宗的事,不急于一时。」阎峻体贴的给予妻子时间,一边则忙碌地把她身上的单衣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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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言不可信,之前众人说得历历如绘,什么阎大公子律己甚严、洁身自爱,全都是骗人的!
靳蕴波抬起头,嗔怒地瞪着害她全身酸痛的加害人。不过这锐利眼光还没威胁到当事人,倒是先吓到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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