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当严西聪的视线对上庆爱圆圆小小的手指头时,他的心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他看着她小巧的指腹,她的手比他想象的还要来得清洁白净,小小的指腹珠圆玉润的,像颗粉红的小珍珠一样。
剎那间,严西聪的思绪突然变得有些恍恍惚惚。
庆爱没发现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而怪异,她还在气愤的指责他,「你偷听我跟宛凌说话。」
「是,我的确偷听妳们俩的谈话。」他立刻回神,「但我一点也不愧疚,因为这一切的耻辱,全是妳自找的,要不是妳老在宛凌面前兴风作浪,说我的坏话,我会这么恶劣,不准妳们两个来往吗?」
他知道宛凌知心的朋友不多……不!不是不多,而是只有元庆爱一个朋友,要不是元庆爱太过分,他又怎么会如此心狠,斩断她们的友谊。
「我没说你的坏话。」
「说我出去找女人,这还不算是坏话?」
「当然不算,因为我是……嗯……」该怎么说呢?「我是正常推论。」
「正常推论!」他眼玻钙鹄矗加泄沙宥肱ざ纤牟弊樱笂吘凸庥猛坡郏拖肱形倚蹋 ?br />
「当然不是,你要是没别的女人,为什么不碰宛凌?」她反问他之所以迟迟不跟宛凌做爱的原因。
「因为我们还没结婚。」
「啧!」他又不是「古早人」,哪来那么多的规矩,还掰出还没结婚不能先洞房的原因。
「妳那是什么表情?」他看到庆爱扮的鬼脸了。她摆明了不相信他的话。
「是好祟拜你的表情,没想到堂堂严氏企业总裁,竟然活到三十岁了还是个处男。」
处……处男……
一直在当旁听生的宛凌听到这个字眼时,还傻了一下。
处男?!严大哥是吗?
宛凌乍惊还喜地看着严西聪,而严西聪只想一手掐死那个祸国殃民的元庆爱。
她胡乱造什么谣啊!
「我怎么可能还是处男!」他想杀人了。
「不是?那就奇怪了,你既没别的女人,又坚持不在婚前碰宛凌,那你的处男身分是献给锥啊?男人吗?」庆爱开始胡言乱语。
她根本是故意的,故意要惹怒他。
严西聪真想一掌劈死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但杀人是要偿命的,所以他打落牙齿和血吞,他忍下来了。
「我是有别的女人。」
「妳看吧!」
庆爱不怕死的马上回头看了宛凌一眼,而宛凌──严西聪一心护着的空谷幽兰,此刻却表情黯淡,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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