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呢,安安分分在军队服役,即便每天吃的不是萝卜海苔,就是泡菜豆腐,即便每天都被推攘,挨巴掌,被喂虫子,被吐痰,我都忍了,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亲戚来信,说我爸爸妈妈在拆迁安置费用上没有妥协,被财阀雇佣的社团人士打成重伤,抢救不及时死去。”他摩挲着k2的折叠枪托,“想着报复,我就当了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