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的动物性生命时,你看到每一个情人都靠在一起,背对着蓝天:每一位情人都宛若前任情人的背面。
——你不断的产生幻觉。
这么说:阿×是你的情人(仰或爱人)?
那菲儿呢?
你对菲儿说过:我爱你(真心的)。菲儿也这么说,她常这么说——对你,黑明。
阿×/菲儿。这两个名字于你都是极柔顺而温暖的。在开始动笔叙述以前,我以为我能回忆起发生的每一个细节,可实际上深藏在心中的不过是当时的某一个片段、紧张的气氛和只言片语。因而,该把日常生活放在什么位置——这个问题始终无法解决。就这样,我说,我的生活,不过是一种“看上去像那么回事的生活”。
我擤擤鼻子,擦擦嘴,把控制我的膀胱放松。戴上眼镜。不管愿意与否。我即将按照势所必然的习常给阿×写信。
我在空落落的屋中走了一圈,凭倚在窗子上,幻想拥有她所不知道的什么静寂,在这种静寂中,我对自己说,可是,我怎样开始这种老生常谈和拙劣的抽象回忆?
旁外音
阿×第一次离开……
第一部分她不停的在和人做爱
阿×即将离开17区,离开那条街,的时候,我跟她约好第二天晚上去看她的时间。我说:“我不会让你久等的,阿×”。
我关上窗子。拧开收音机。听评书三国:每天黄昏时分,中央电台就播送这个节目。父亲和后妈也常听这个节目。现在,我可以听见他们做爱时就听着这个节目。最糟糕的是声音开得太大,甚至嗡嗡的震动声影响了我的情绪。
尖叫——据说,我父亲就为这尖叫而将我母亲抛弃了。
厌烦。
正变成一种能确定是在喉头,或是在胸口的挛缩。
反感。
但是阿×,比如对阿×——我就像一只西瓜、或者一匹马一样神经质,一样容易激动。以至于我对街上那些卖弄大腿的姑娘、那些像醉鬼一样晃来晃去的婊子,也抱有好感。我在酒吧碰到她们,有时,她们会停下来,招手说:“嗨,小家伙,过来和我一起喝一杯怎么样?”。
由于她眼里充满了热情和友善,我没有拒绝,于是她就拍着我的肩说:
“你能把你的朋友们也带来吗?”
“当然可以……”我于是说。
然后
她向我絮叨着所有一切,比如:生活的悲惨遭遇…… 你抬头望了望墙上的钟,已是夜幕时分。你朝窗外张望,外面光线暗淡,汽车陆续亮了车灯。你想,等街上所有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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