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正确。
爱:他是如何回答的呢?
弗:他说瞧着办。
爱:他不能做任何允诺。
弗:他南非要斟酌一番。
爱:在他家安静的环境里。
弗:同他家人合计一下。
爱:还有他的伙伴。
弗:他的代办。
爱:他的客户。
弗:他的书卷。
爱:他的我银行往来帐目。
弗:这才能做出决定。
爱:这是很正常的做法。
弗:怎么不呢?
爱:我看是。
弗:我看也是。
(沉默)
爱:可是,咱们呢?
弗:你说什么?
爱:我说,咱们呢?
弗:咱们什么?
爱:咱们该摆出什么样的姿态?
弗:姿态?
爱:别忙。
弗:姿态,咱们趴在地上。
这段话是用急速回答来造成喜剧效果。弗拉基米尔言谈话语之间,显得深沉老练,胸有成竹。然而,“看清处境”,“决定取舍”,这类话语到底不合他瘪三那样的身体,所以听起来十分滑稽。接着,爱斯特拉岗的一句话又暴露了他强为自信的口吻所掩盖着的空虚无物——他竟然连自己曾提出什么请求都说不清楚,他转述戈多的答复也只是泛泛一句:“他说瞧着办”。两个瘪三就此借题发挥,你一言,我一语,竟像是一些套话互相搪塞。此情此景令人既荒唐又可笑(拼贴《〈乌布王〉、〈乳房〉、〈等待戈多〉与荒诞中的真实——现代主义风格和后现代氛围下的荒诞派戏剧》)。
出场后,莫问我:“觉得如何?”然后,他试探着将手放到我肩上,我无异议,手便放心大胆地安放在上面。咂巴。嘴的形状已有些像抽水马桶。
“总体上,”我说,到末尾,仅仅是几个词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很像一阵阵加剧的歇斯底里的发作……”。
“唔”。
“你觉得呢?”我问。
“自动交谈,文字游戏,假作争论却又没有结果……等待戈多是原因,因为这个原因他们到剧终也没有离开舞台,他们的任务就是表演,表演无可表演的东西,这种东西全出于我们的生活。”他说。
“唔”。
……
说话间,一个女孩从我的身边走过,她过去了,又回过头,她看我一眼,且,清晰的。我看到她迟缓的侧影,于是我第二次朝她微笑,她也微笑,或许勉强一笑,抿了抿嘴唇。
……生活,学院,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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