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仿佛都是在漫长的积习之后,找到一个基本样式,每个人——都在试图摆好自己的位置。
生活——我们安慰自己说:“离死还看得远着呢。”
我转开眼睛,不再注视,不再说话,不再寻思什么。什么也没有。没有,幸福是危险的。危险的,太幸福就会招至不幸。不幸,我听说一个女孩青春期的就将阴蒂和阴唇切除。切除,清算人性的肮脏。肮脏,却让灵魂更色情。色情,浪漫主义将爱情崇拜成一种宗教。宗教,又为我们犯过的错误感到羞愧。羞愧,于是礼貌地回敬他人的冒犯。冒犯,可能只是一种行为而不是交流。交流,彼此潜移默默的亲密又引发了欲望。欲望,不再是对生活的哲学思考。思考,即对真理的追求就是人生的意义之所在?什么也没有,如此,一切皆虚妄。
再说什么呢。
我于是提醒自己下一个周末带菲儿出去玩——有几次我都那么说,而且,她笑了。我不是个守信的人,但她仍旧微笑。还十分高兴。她说:“很好的,我没有异议……”归结于这一点,她很注意地仔细看着我,把手指放在眼皮上,向上压迫着眼球,以致我的视觉歪曲、重叠。“你眯起眼来的样子很迷人,”她说,她的指尖停在我眼睛内面的眼角那儿,不动了。她说,“我能觉察到微微的一阵震颤。”然后她的手指移动到了我的颚部,作了细微的调节。
坐下来,在走廊里,的条凳上。我抚摸她的头发,她说,“我希望你对我的脑袋的抚摸无止境地持续下去。”——阿×也这么说过。阿×,我想到她的时候,似乎损害了什么——因为和菲儿在一起却有阿×的幻影。时间在我的手里具有了一种欺骗性,时间的传送带滑过去了,滑过去的一切并没有被遗忘。他还在那里,一切维持着,以致有一刻我觉得自己并不真实地存在。
菲儿闭上眼睛,像猫一样把脸伸过来,发出轻微的呼声。我知道要做什么,于是,吻她。当我吻她的时候,我看见那个女子——那个我和她在车上□□的女子——她从我的眼皮底下走过去,她在走廊的另一端停住了,停住,并回头看看我一眼,给我一脸恶的神情:面无表情。幻觉?然后她消失在走廊里。
“怎么呐,黑明,你好像不舒服。”菲儿说道。
“啊,我……”
呵,她说。
她抓住我的胳膊。一时间,痛苦——当然还有什么无法觉察的东西,向我涌来,仿佛一下子觉得自己被连根拔起——我站直了,夹紧双腿,生怕生殖器掉落一般,现在,就这样错愣着。置于模模不清的混乱之中。这种有点儿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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