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还有他的父亲、后妈。一直都维持着。他知道这一点。他说那时多么渴望见到自己的母亲。然而又逃离。百叶窗被拉开是为了窥视街上的群伙和她偶尔的身影…他便冲到街上去。他说厌倦。事情没有留下一些值得留下的永久的痕迹。但一切回到一个点上。没有面孔,没有解释,除了逃跑。身体移开了,留下一个孤影。难以理解。他想说他性格的复杂性。算了,她说他就在墙角里、或在栅栏之后,他等待她重新出现,但抬头她已远去,那时多傻。蠢。也并不滑稽、或忧伤,只是古怪。晚上,早上,下午,对他来说就只有黑夜。他是爱她的他说。而此时,什么也没有,看着她远去。他随着逐渐远逝的火车叫嚷。他还说他有多次去过她的小屋……看见他的房客了。“为什么要说这些?”混乱了。所有的往事都十分糊涂。几乎可以肯定。他试图想适时的捕捉一些动作。这很蠢。他说自己的爱、爱情。总之这是他想说的一切,不由自主地。说着完全自然,地涉及到几个女孩。他停下来。而且古怪的表情变了。他所说的是他所熟悉的以及其他一切。但他似乎听见一个滑腻的声音从他的嘴巴里流出来。
间歇。寂静无声(医院里的声音完全消失),突然出现了一个短暂的镜头(约两秒钟)显出一个空洞洞的房间,墙(苍白),天空(黑),然后是一张床。只是一张床。毫无动静。当他用始终平稳的声音说着话的时候,他的脸不动声色。
看不到窗外任何东西,
任何东西没有。
一张床。
和他。
新的淡入镜头,与前相同,出现她的脸;僵滞的似乎在微笑。没有;毫无动弹;前一个镜头和这个镜头的过度采用渐隐的手法;前一幅画面渐渐隐去,后一幅则渐渐淡入。街上的嘈杂消失。静!他的话外音拌随着整个这画面出现。
他的声音(很慢;平静地。很有节奏):我永远。……爱您……
与前相同;镜头淡出;但又回到他身上,侧面。他流下一行泪;无声无息地滴在她攥紧他的手上。泪水蔓延开来。
这时;又是街上隐约的喧闹声、音乐声。
他的语调自言自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