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由于她或者从她身上喜欢起了我以前在别处所讨厌的东西。
风在她的裙子上呼呼吹过,她跑起来,她说她想跑。那样,她的裙子就会自然地鼓动。把它捋住,但还是没有遮住她的体态。她边跑边说着话,说着话的时候她还笑。她笑着说:“你追我呀。”但是我远远的呆着。没有,追她,她又渐渐地近了。一种隆隆隆的声音——飞机的马达声远去了,汽车的马达地声又响起来。进入一个路口,“嘎”刹车的制动声。现在,汽车的声音响极了,她仍说,她那样子是喊:“你追我呀,黑明。”她慢慢地喊,又渐渐地远了,是那么不真实。
但是内心:没有一点声响,没有说话和叫喊声。一切都静静的,空空的。
第四部分梦见一个女子在我床头手淫
我有这种感觉,脑袋里所有连接神经的确地方都发了炎。往后看是无济于事的——发生的一切都停止了存在。夜里是难受的,睡眼也有过最糟糕的日子,我甚至在极度艰难的睡梦中梦见一个女子在我的床头一声不吭地手淫,她目光直愣愣地盯着一个地方,但我敢肯定她此刻正在想着某个确定的家伙,当她完事后从床上起来,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丝毫没有顾忌到我的存在和痛苦。连我自己都感到吃惊,我的宽容,甚至还有怜悯,居然达到了走火入魔的崇拜偶像的程度。恶意露出了它的端倪,我周围的一切都沉沦,消散了。有一刻,我似乎看到自己当着人们的面纵身跳入大海。
日子慢慢地,慢慢地,一天又一天地过去了。可实际上,什么也没发生。我说“再也无法忍受了”。接着,突然之间,整个天空低沉下来,像一条厚厚的灰色毛毯将我盖住。
当周围的空气压力增强的时候,它把一切都推翻了,包括过去。没有,当黄昏过后的夜晚因孤独和寂静而变得稀薄的空气里,积聚的焦虑便膨胀起来,像一团绵絮塞满了脑袋和胸口,扩张着肺,堵住咽喉。一切就开始变糟了。
后来,接连几天,世界整个儿换了副面貌——不停地下起毛毛雨来,天气忽地变得非常冷,冷得穿了羊毛衫还觉得有点儿发抖。
焦虑:没有阿×的任何信息,哪怕只言片语。
发抖:就如同观看一切临近死亡的事物一样。
在逐渐的日常生活中,我在我身上只发现了一些平庸的资质,就像在我这一代几乎所有的年轻人身上都能见到的那样。我们完全可以找出我许多不道德的行为,还有那大量未满足的欲望!谁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在性交上,你是天与伦比的:狂热,贪婪,熟练,毫无节制。这个问题不再成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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