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她那样绻缩着,停下来,抬起头,躬着腰,轻轻地抖动,全身坠落至膝盖,四肢和她的脸碰在一起。她的脚触到你的腹部,伸直,又触到你小腿肚,接着,她再次尝试,再次失败——冰冷还是要触到你。她的双肩,紧接着脊梁,逐渐地身体颤动起来,你用脚将她的脚缠起来,她说,“凉吗?”你说,不,冷。她笑,你却张着嘴,继而合上,皱紧着,然后再张开,不为任何,一阵缄默,逐渐地你的身体也颤动起来。
事情就这样一丝不差地发生了。她说,“哦,我们只躺在一起,仅此,她这样说,尽管她脱下了白色罩衫。你什么也没说,她试图把冰冷的脚移开但被你紧紧地钳住。
“唔“她说。
她仍旧要蜷缩起来。蜷缩,过一会儿再伸直,她终于停下来,确切地说,她不再动她的脚,你说她身上有种神秘的气质和气息,但她的性格要更丰富,更神秘,更复杂。
她低声说着话,或者说是讷喃,她讷喃道:“每天晚上,就我一个人,不像这样,像现在这样……我感到幸福——这是所谓幸福吗?我感到愉快。
“黑明”她抬高音调说,“这就够了,像现在这样”。
“放松,”她说。
你说,你真香,阿×。你抚摩她的头发,像过去一样,轻捏她的胳膊,似乎,幸福也在重复。
沉默片刻。
“哦,记住黑明,”
“记得”。
“我什么都没有忘记。”
“我也是。”
“唔,过了这么多年了,你看起来仍显得那么忧郁,而且有时还像个孩子,黑明”。
沉默。
第五部分无尽地抚摸
她重又抚摩你的脸颊,和一段时间来没有刮掉的胡髭——发出沙沙的杂音,你转过头,眼睛对着她,“我看不见你了”,她说,“距离这么近,我反而看不见你了。”她格格地笑起来,很轻——
“但我感觉得到,我喜欢你身上的气味。”
你说,把台灯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