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然而已经发生了,”我说,我拨弄着身上的泡沫和晃动的球。然后澡洗完了我抽了一支烟。
房间里沉默着。
书台前的窗户敞开着,不远处塔顶中间高高的大钟报点的钟声在这静谥的屋子里听得清清楚楚。
凉风从那窗口吹进来。和以往的季节相比,天气变得反常,变得越来越坏了。我自身也发生了变化。这种变化反应了我性格的两种倾向,我一直在两种倾向之间摇摆。致于具体的是那两种倾向我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当我对于社会生活以及伴随着它的阴谋诡计、背叛、可恶的骚动和空洞的日常废话;对于倒霉的生活责任强加的交往应酬与抑制不住带来的厌恶,我更趋向于一个苍白的空间、一个宁静的环境中去。因为我一想到与人交往就感到惶恐,由于这个惶恐给我提供了恰到好处的理由,放弃或逃避——便是被我视为最佳立场。
嗬,我自问,我到底是否陷入了××主义的伤感里,还是我的性格有缺陷。我总是被周围的环境所左右,就像被命运所左右一样,而不是坚持、选择、决定一种标准。我的生活没有一个可靠的标准。没有一个可靠的交际圈。我几乎不与人交往,或者这样说:还有杳子?请不要误会,我这并不是在哀叹我作为成年人的无可奈何,不是在哀叹我做不到抹掉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而完全脱离这个大家都像冷酷的蜘蛛一样的独自奔忙而被忽略的整体。或者恰恰就是如此,人们之间的亲密正在相去甚远!
第五部分涉入演艺圈的事迹
我有好多次在信中向阿×谈起过这个问题,也谈起过杳子。我对阿×说,“可惜她整了容”。她一直过着幽避的生活,她对我说她一直在研究电影,因为独居,想性生活都快想疯了。她这样说,我应承认,她是我遇见过的是最率直的女人。“事情总是这样突然”,她说她讨厌那些与她交往过的男人,她接着说,也不喜欢那些女人,因为她们大多任人摆布。她毫不避讳地向我讲述她怎样涉入演艺圈的事迹——“想起来这总让我有些卑怯,这种先是委身,而后担负过失带来的果实,或者不如说成功,表面好像若无其事,而且还充满自豪似的,确实,那时候我的确很娇傲过,甚至有一天,一个这样的女人还撞了我,呵,尽管相互间没有什么特别的好感,但现在,突然,这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她说的时候微笑着,但突然,有时她会骂几句,“愚蠢地抓住这一点,就像抓住了一个救生圈,总之,一切或许会在一夜之间加快了速度,……其实有些事情不能看得更清楚一些,”她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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