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咱们兄妹一场,替我兄弟请个大夫吧。”
“哼!兄弟?义兄,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作清高?”
“什么意思?”
“他是个女的,你们相处这么长的日子了,你竟然毫无所觉吗?呵呵!好个天下第一!竟连雌雄都分辨不出!”
剑无名哑然!他瞪着衣水练,像是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不信?脱下她的衣服瞧瞧不就知道了?”
“你——”
“如何?是不敢?还是你心里本来就知道?”衣水练冷笑道:“义兄,这木不悔对你情深义重,你真的忍心看她死在你面前?”
剑无名紧握着双拳。
“你待如何?”
“很简单,降我圣教,不但她不用死,甚至连我……都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