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了!这剑无双当年与他许下亲谊,偏偏一去十多年无消无息,害得他日也盼夜也盼,女儿养那么大了,前来提亲的人也不少,全让他给赶了回去,如今连嫁妆都准备好了,却不知道新郎倌到底是谁!
“不是这个?”剑无双有点讶异。
“爹,这位是衣不倦,是前辈的二女儿。”
“爹?!”
这次轮到不倦跳起来了!她蹬着眼前的大胡子灰衣人;他喊圣剑山庄的庄主“爹”?那他是、他是——这下她终于想起来了!那天这家伙在破庙里说的原来是:“谢谢小爷,救命之恩将来剑无名必当图报。”
“剑无名?!你居然是剑无名?!”不倦大叫。
剑无双诧异地看着儿子道:“怎么?你还没跟亲家说清楚吗?还有啊,你这一身庄稼打扮到现在还不换回来,莫非真打算这副打扮去攻打魔教?”
衣水练离开之后又过了一天一夜。老人送来了三次饭菜,不悔却是连一句话都不肯对他说。无论他如何哄劝,她总是默默流着泪,一语不发。
他心急如焚!如果心真的可以燃烧,恐怕老早已经烧成一团焦炭。
“不悔!我到底说错了什么?你为什么沉默如斯?”
不悔双眼无神地望着空荡荡的岩壁,仿佛什么也不想,脑袋里一片空白。如果剑无名的心是被烧成灰烬,那么她的心就是被掏空了。
他怎么能说他们之间没有许下婚盟?是剑老庄主没告诉他?还是他根本不承认这件事?她不能问,问不出口,只能任那疑惑啃噬着她脆弱的心思。
一天一夜下来,她更显清瘦、更加憔悴;剑无名看着她,觉得她就要死在自己面前!
“不悔,你说话!因为你是女子,所以得谨守分际吗?”剑无名来到她跟前,忧心忡忡地望着她。“如果是,你说句话,我不再打扰你就是。”
良久,不悔终于收回视线,幽幽叹口气。
“没什么好说的,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原就该谨守分际;剑少庄主,请你让我安静一下。”
剑无名一窒!他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不悔脸上写满了拒绝,他当然看得出来。但是——为什么?
知道她是女儿身,他心中狂喜啊!他有许多话想对她说、有许多衷情想对她倾诉,为什么她却不肯听了呢?
剑无名默默地望着不悔,她脸上有着拒绝、有着悲伤,尽管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
他想问,可是不知从何问起。他向来是个不擅言词之人,对女子更加疏远,除了衣水练之外,他没与其他女子深交过,女孩儿家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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