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你是怎么过来的――这几年我一直想回赵屯看看你,真的,我都担心你进去了!”童雪说着不知为何又笑起来。
“稀里糊涂的就过来了,如果你不回来,我都不知道自己快二十了。”王梓良将眼光调到别处,自嘲地说。
“是吗?”童雪白了他一眼,忽然想起了什么,便问:“那个平野,混得好像不错!?”
“大流氓一个!”
“嘻――”童雪忍俊不禁地说:“他结婚那天,他也没认出我――他干什么混得那么有面子?”
“什么都干!”
“他不是你老大吗?你们什么时候决裂的,是因为我那次吗?”见王梓良反应冷漠,童雪不解的问。
“我们没决裂,只是不来往了!”
“我看他对你好像还挺好的!”
“你以为他光会打呀,他不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不早进去了!”
“嗨!”童雪忽然收起笑容,盯着王梓良的眼睛,严肃的问:“你是不是跟冯飞有过结?”
“他打过我!”王梓良简洁地说。
“他敢打你?”童雪故做惊讶地说――事实上,这件事她早就听冯飞说过了,可她总想让王梓良证实一下:“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看他来气本想打他,反而不小心被他打了。”王梓良平静地说。
“然后呢?”
“他掏钱给我看伤,就完了。”
“就完了?你没再找他?”
“不敢,县长儿子斗不起!”王梓良苦笑着说:“不过当时我还真不知道你已经那么厉害了,要不然我就去盘锦找你了!”
童雪撇了一下嘴,显然对王梓良的回答不满意:“那之后,就学好了?”
“是啊!我想:既然武的行不通了,那就弃武从文吧!”
“然后就上一高中?然后就当主席?然后就考全校第一?”
“没有,蹲了一年,要不然怎么能遇到你”
“你觉得――冯飞这人怎么样?”
童雪似乎很喜欢在王梓良面前提起冯飞,王梓良瞥了她一眼,说:“在一高中,我最佩服的是我们班的陈尤伟,因为他脑袋太好使、学习太刻苦、成绩太突出,而且做人又有方向、又有原则,差不多算是四有新人的代表了。尽管如此,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