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说起来其实并不太远。”
“是吗?”听了妈妈的话,童雪立即好奇的伸出手指排起辈儿来,过了好一会才抬起头,忧郁的望着王梓良低声说:“王梓良,如果我妈说的没错的话,我太太姥爷和你太太爷就是同一个人――那我们可就是一个组织的了!”
童母假装没听到童雪的疯话,仍然饶有兴致的给王梓良讲:“在生产队时,我管你爸叫大哥”
“三姑――也在农村干过活?”王梓良有些不自然的称呼童母。
“那时我正念书,正经庄稼活没干过,去了也都是跟人凑热闹”童母回忆起“十二棵橡树下”的生活,脸上不禁泛起怀念的笑容:“我记得最清础的是,每当干到半道休息时,小伙子们通常都要凑在一起摔跤——那时你爸爸最厉害!”
“是吗?”听到爸爸的光荣历史,王梓良不禁眉开眼笑。
“可不是,那时的赵屯,甚至于整个赵屯乡,能摔过你爸爸的都少!”
“哇塞!”童雪笑睨着王梓良,随手挟起一块瘦肉放到他的碗里,调皮地说:“多吃点,将门之后!”
“对了,你爸爸也快出来了吧?”童母满脸关切的问。
“明年差不多!”王梓良低声说。
“虽然这些年没在村里,可实事求是地说,你爸爸是一个好人!”童母由衷地说。
王梓良没吭声,在他父亲下台之后,这句话已经不止一次被人说起――中国老百姓实在有人情味,他们总是按照衡量普通人的标准去衡量干部,用放大镜去记录他们的政绩。
见王梓良无语,童母接着又不无感慨地说:“你爸很有热心肠,谁家出了事根本不用求马上就到场,没有一点官儿架子――现在像他那样可以跟老百姓打成一片的干部太少了!”
“你那时不在村里,怎么比我知道的都多!”童雪发现王梓良表情有些不自然,便想把话题岔开。
“你那时小,还不太记事!”
“谁说的?”童雪指着王梓良,严肃地说:“从三年级到五年级,他跟老师干的每一场架我都记得!”
“你也就记得你们班上那点事吧!”童母笑:“那时他爸帮咱家上信用社跑贷款,在咱家喝酒你忘了?”
“噢,这么说他们王家还有恩于我们!”童雪抿着嘴望向王梓良,同时高举酒杯,笑着说:“来,让我和我们恩公的后代单独干一杯!”
“越大越不着调!”
童母瞪了童雪一眼,回头皱着眉头问王梓良:“她在学校里是不是也这么疯疯颠颠的?”
“不是”王梓良笑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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