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请全部带走
歌声撕人心肺。雷啸天和林珊也在园内。陆平这才发觉,这是一个与他格格不入的世界。陆平感觉脸有些湿,疑心是否下雨,抬头,朦胧中闪着点点星光,用手一抹,才知道是泪。这是他生平第一次为一个女孩流泪,这一年,陆平十七岁。有人说,爱情是百分之九十九魔鬼的血,只有百分之一是天使的泪。虽然陆平还不知道自己的算不算是爱情,但他知道,他眼里流的液体叫做泪水。陆平心中郁闷,想借酒浇愁,却没钱;想跳楼自杀,又没胆。活得真失败。陆平安慰自己说,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可一想,似乎并不曾拥有过,放手得不彻底,心中难免有伤痛。他不知道自己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心能否承受住这一滴泪水的重量。陆平感到有些累。
回到教室,陆平趴在桌上,两眼呆滞。
朱英凯推了推他,问:“怎么了?闷闷不乐的,是不是给人甩啦?”
陆平大惊:“你怎么?”
朱英凯也是随口胡说,不料竟一语中的。
“是5班的那个兰若馨吧?”朱英凯狡黠道。
“你怎么?”陆平惊得只会重复。
朱英凯笑说:“以前经常见你们俩在一起走,很好的样子。”
陆平的心蓦地一痛。
朱英凯不是一个普通的书呆。
“不过,据我所知,”朱英凯在犹豫,“你那个兰若馨,似乎已经有了所谓的男朋友了,好象是一个高三的,当然,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要知道,她可是有很多人追的哦!你慢慢排队吧!”
陆平面部表情变化不大,内心却在泼酸作醋;同时也想痛揍朱英凯一顿,并告诉他,说别人不愿意听的话是一件很残忍的事,尤其是当在他失恋的时候。
朱英凯笑而不语,低头做试卷。
陆平依旧趴在桌上,两眼呆滞。
李福奎自从受伤之后,心情回复了许多,身体已无大碍,几个星期后出院。大凡住过院的人通常会变得神经质,医学上管这叫“肉体恐惧精神分裂综合症”。李福奎常会在一个无星无月的夜晚,蹲坐在运动场的那片松林里,背靠一棵树,默默地点燃一根烟,一声不响地坐着,犹如鬼魅。一天,一对情侣趁着夜黑风高之际在林中接吻,刚下嘴,女的忽然看见不远处的老树下似有鬼火闪动,亮了一下,呈现出一张漠无表情颓废的脸,在明灭的光中愈显恐怖。那女的咬了男友一口,吓得大声尖叫,男的不知原因,捂着嘴,鲜血直流,摸了女的一脸血。女孩狂奔出十米,随即晕倒。第二天,校园内沸沸扬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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