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我毒死妳啊?」他漫不经心的揶揄。「万一毒死妳,没有人可以让我逗着玩,那我一定会很寂寞。」
什么意思?说得好像她是玩具似的。
张开小口含住药丸,苦味让她皱起眉心,接着熟悉的味道让蕥儿怔愕一下,总觉得以前好像吃过类似的东西。
「来!喝水。」他亲自倒茶过来。
配着水吞下肚,蕥儿作势要下床去。
穆廷轻按着她没有受伤的右肩,「晚上好好休息,我待会儿有事必须出门一趟,记得两个时辰之后再吃三颗。」
贝勒爷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她比着手势,想问个明白。
「好了,别比了,要是有人来这儿问起我来,妳说不知道就好。」他还故意捏捏她的脸,「知道吗?」
蕥儿恼怒的用右手拍开他。
「还有力气打人,这样我就不必担心了。」穆廷打趣的说,然后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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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蕥儿这才警觉到自己居然真的睡着了,昨晚没回到自己的房间,跟她同房的那些婢女不晓得会怎么想。
对了!贝勒爷回来了吗?
蕤儿动了动肩膀,想不到那苦得要命的药丸这么灵,居然已经好很多了,不过还没办法太使力就是了,此时,身上的男人衣袍抓住她的注意力。
这是……是贝勒爷帮她盖的吗?
想到这里,赶紧穿上鞋,走进里头的寝室,就见锦榻上的男人侧着身躯睡得正熟,一点都没有要清醒的征兆。这回蕥儿可学乖了,不敢再随便靠近他,只是捡起被他扔在地上的长衫……
好香的脂粉味?
她将长衫凑到鼻端,果然闻到一股俗丽的香气,秀眉不禁攒了起来,还以为他去办什么正事,原来是跟女人厮混去了。才抖了下衣服,一张信笺从里头掉了出来,那是姑娘家专门用来传情的,而且散发着另一种截然不同的香味,显然来自不同的女子。
贝勒爷果然是个花心滥情的臭男人,周旋在那么多女子之中,也不怕染上花柳病!心中对他仅剩无几的好印象全都破灭了。
哼!她再也不会那么傻,轻易的被他感动了。
蕥儿抱着衣服出去,决定把它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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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明白自己在气什么,只是胸口好闷,但她还是得去伺候这个主子,不过,他别想她会给什么好脸色。
「蕥儿!蕥儿!」月桂惊慌的朝她快步走来。
是月桂姊姊。
蕥儿停下脚步等她过来。
因为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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