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玉萍恨不得那些是在自己身上。「这是什么?是不是让贝勒爷亲的?」
不是、不是……蕥儿在心中哭喊。
「再不跟侧福晋实话实说,有妳好受的。」她使劲的掐着她的手腕,痛得蕥儿的泪水掉得更多。
睁着怨妒的凤眼,侧福晋才在盘算要怎么解决这个贱丫头,忽而觎见一样东西。「慢着!」她踩着花盆底鞋,扭腰摆臀的上前,拽住蕥儿的右手腕,果然在内侧瞧见一颗殷红的守宫砂,妒焰登时全消。「……看来真的没有男人碰过妳。」
蕥儿已然哭得无法自已。
「好了,这不就证明妳的清白了,哭什么哭?让她穿上衣服吧!」
玉萍很不甘愿的将衣服扔在蕥儿脸上,「还不快穿上!」
频频抽泣的蕥儿两手发抖,费了好大的功夫才穿上,就连头上的发髻也乱了,双脚也跪到麻了。
带着指套的手指尖尖的滑过她的喉咙,似乎只要用力就能刺穿。
「这回我是相信妳了,妳最好记住自己的身分,别像前面几个贱丫头一样,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只要妳老老实实的伺候贝勒爷的话,我是绝对不会亏待妳的,懂了吗?」
她打从心底发冷,惊惧的颔首。
''
颊上泪痕末干,蕥儿一身狼狈的回到颐和院。
「蕥儿,妳怎么变成这样?」月桂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看到她的模样,险些就要晕了。
她打起精神,摇了摇手,绽出安抚的笑容。
「侧福晋相信妳了吗?」
蕥儿点头,将依然还在颤抖的双手藏在身后。
「那我就放心了。」月桂喘了好大一口气,「我刚才求贝勒爷求了好久,他却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根本不顾妳的死活。蕥儿,真的很对不起,我帮不上妳的忙。」
不要紧的,月桂姊姊,我已经没事了。
月桂确定一下四周没人,然后俏声的暗示。「侧福晋是个善妒的女人,尤其对贝勒爷的占有欲很强,往后妳可得跟贝勒爷保持一定的距离,千万不要让她抓到把柄,否则我也不知道她会怎么对付妳。」
我知道,月桂姊姊。
她柔顺的点头,不想拖累月桂。
「那我先回去了。」说完,不敢再耽误,很快的离去。
蕥儿不再硬撑,虚弱的靠着墙面。她实在不懂,侧福晋对贝勒爷的态度似乎已经超出母子问的界限了,简直就像个想巩固自己地位的妒妇,而不是个爱子心切的母亲。
不过,这些都与她无关,她只要守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蕥儿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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