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奴才。
「快一点、快一点!赶到她前面去--」话还没说完,却瞥见有个男子从巷内钻出来,趁四下无人,一把捂住蕥儿的唇鼻,然后将瞬间昏迷的她拖了进去。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当街强掳良家妇女,真是卑鄙!」今天要是他没刚巧经过,蕥儿不就完蛋了。
说着,裕公子翻身跳下马车,见义勇为的追上去救人。
「不要跑,快把人放下!」
扛着用麻袋装的重物,男子跑得不够快,也没想到会事迹败露,在小巷中钻来钻去,见对方穷追不舍,只得将到手的东西丢下逃了。
他追得气喘如牛,也淋成了落汤鸡。「有种别跑……可恶!」呼、呼,幸好把人救回来了。
飞快的解开地上的麻袋,里头的人果然是蕥儿。
「怎么叫不醒?」可能是被下了蒙汗药。「算了,先带回去再说。」
''
莫名的心悸让穆廷坐立难安。
怎么回事?为什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穆廷搁下书卷,心神下宁的跨出书房外,「蕥儿!蕥儿!」连叫了几声都没有回应。他很快的找遍颐和院的每个角落,也都没见到她。「该不会在膳房吧?」
思及至此,好像有种无形的力量在催促他马上去找人。
「贝勒爷吉祥!」
「贝勒爷吉祥……」
他在一个个奴才中搜寻着那张爱慕眷恋的圆脸。「有谁看到蕥儿了?」
「没有。」
「没看到。」
「奴才也是。」
没来由的恐慌袭上心头,让他打从脚底发寒。
「真的没人看到她?」穆廷声音高亢的质问。
好半晌,贵莲才怯懦的从人群中出来。「奴婢……」
「妳知道?她在哪里?」他扣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痛得她脸色都白了。
贵莲哀叫一声,「贝勒爷饶命……」
「说!」
「是、是侧福晋要蕥儿出府去买、买些东西……不关奴婢的事……」
宛如挨了一记闷棍,穆廷俊脸惨白,身躯晃了晃。
「哪个侧福晋?」
她哭哭啼啼,「当然……当然是嬿婉阁的……那位侧福晋……」另一位侧福晋并不爱吃甜食,王府里的下人都知道。
得到证实,他几乎无法站稳,就跟那一次相同,只是出府去买个东西,结果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穆廷咬紧牙,将她甩开,踉跄的直奔嬿婉阁。
不能这样!不可以这样!
「砰!」他一脚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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