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里,”程玉才轻笑着说,“你没想到吧?那些门窗,都是锁给外人看的,佛像后面有条地道……”
这个问题解决了,我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前两天的人也是你吗?”
程玉才又笑了,“前两天有人,你也知道?你怎么没叫呢?”
这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想了想,轻声说:“我只是感觉到身体不对,才猜到有人的,前两天我的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前两天的人也是你吗?”
程玉才笑着说:“妹妹感觉好灵敏,不过前两天的人不是我。”
“不是你?”难道还有别人,天哪,“那是谁呀?”
停了一会儿,程玉才说,“我说了,你不要吃惊”。
这一切已经够让我吃惊的了,可我能说什么呢,只好说,“你说吧,我不吃惊”。
程玉才说:“你还记得乔逸飞吗?”
天哪,还让我不吃惊,这话一出口我就吃惊异常,那个小时候的玩伴乔逸飞(焦仲卿、程玉才、乔逸飞,他们都是哥哥的同学,小时候我们常在一起玩的,哪个我能忘了呀),那个曾说过要来娶自己的乔逸飞(这还是我成年后见到仲卿哥哥以前,仲卿哥哥娶自己以前的事呢,这个以后再说),我哪能不记得呢?我点点头。
程玉才说:“前两天的人,就是他。”
“怎么会呢?”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是几年都没有消息了吗?
这一切都让我觉得不可思议。
程玉才说:“好妹妹,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我从头讲给你听吧,我告诉你为什么前两天的人是乔逸飞,为什么今天的人是我,还有这个观音庙的故事,好不好?”
我点点头。自己还能说什么呢?
程玉才紧紧搂着我(想不搂紧也没地方,这张床本来就不宽大),又摸了摸身上的被,给我盖好了。我没有挣扎、没有反抗。还挣扎什么、反抗什么呀?一切都已经发生过了……
程玉才开始从头讲起:
那一年,乔逸飞在苏州花光了银两(他为什么去苏州,他此前的经历,容我以后再说),和他表哥罗二两个人一齐被赶出妓院,他也无颜回家,就偷偷地又向母亲要了些银两,到北方做买卖去了。这小子也的确头脑精明,一年下来,还真让他挣了些钱。手里有钱了,他又想起了苏州的艳红,就又跑回苏州去……
艳红见他恋旧回来,很高兴,一心指望他帮着赎身。
这人也怪,要是喜欢上一个人,那真是不问原由的喜欢,乔逸飞就真的替艳红赎了身,带她四处游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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