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一宝押对了,我连忙跟进:“外语协会会长的大名早就耳闻,今天一见,名不虚传。”
她笑得更厉害了。
离开外协的办公室,我心想,丘小月的笑容也很迷人。
9
期中考就像催交电费的大妈,总在我们自以为已把它遗忘的时候不期而至。
我没有想到大学里的考试有时也是毫无征兆的。特别是这次高数的期中考,时间是11月8日周三下午三点半到五点半;黑板上写出通知的时候已经是11月8日的上午了,而当天下午四点三十分也是我将参加的外语协会第一次例会!
怎么办?
走进考场坐了一会儿我就明白是个错误,屁股像刚被炭火灼过,没法安定下来,脑袋里像装进去一整个电台,“突突突”地向耳朵里发射电磁噪音“吱吱——”,试卷上的积分符号像小虫一样爬来爬去,还有求和符号,α,Φ,δ,β,一个个跟小丑似的跳来蹦去,天哪,我要疯了。
肥典是坐在我后头的,他用笔杆杵我一下,我往后微微一靠,听见他说:“要不咱俩交了吧,我也做不出。”
我知道自己绝非一题都做不出,但是口干舌燥,一个字也写不上去,便“刷”地站了起来,在满堂惊愕的目光中走上讲台。肥典是第二个交卷的。紧跟着还有第三个……
我俩走出教室后看看表:三点五十五分。也就是说,我用了二十五分钟来雕刻我卷首落下的名字。
我问肥典:“你做了几题?”
他摇摇头道:“我就去上过两节课,你说能做几题?一题都没做。”
我们相视大笑,为彼此的默契,为这样的潇洒,为无畏的勇气,为了所有能为的东西。
那天总共有七个人交白卷,此后的回忆里,我们称它为“七君子事件”。
我在操场上闲逛到四点三十分后才朝着学生会的小楼走去。要知道,想在会议上引起注意的方法之一就是迟到。最后登场的人总是关注的重心。
走进办公室,气氛有些异常,居然只有一个人,一张不熟悉的面孔。
我感到奇怪但还是向那个头发梳向一溜的女孩问了一个弱智问题:“你在干吗?”
那女孩抬头盯着我额头上的青春痘,反问一句:“你又来干吗?”
《如果海龟爱上鱼》第一章(6)
这女孩真逗。“我来开会呀!”
“取消了。”女孩很干脆,有些整人的快意。
“什么?会议取消了???”我像被大冰雹砸过的小白菜,一下蔫了。
我真的说不出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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