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关系。”
问:“你们交往有多久了?”
答:“不足一个月。”
问:“什么时候确定的?”
答:“假期里。”
终于真相大白。但是他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呢?他的回答是不好意思。这不足以让我们信服,如果F君真的会不好意思,拿皓崇的话说是“母猪都可以上树了”。
是不是当时忽视了对公民个人隐私权的保护?
18
上学期期末考的成绩让我前所未有地轻松。
成绩单表现良好,高数甚至考了90分,这让我对这种由阿拉伯数字和弯弯扭扭的曲线构成的科目保持了高涨的情绪,上课打瞌睡的时间明显减少了,教书育人就应该这样,明白有鼓励才可能有动力嘛。不过有几科新的科目加了进来,教《电子线路》的老师脑门特“奔”,和我一样,一点儿也不好看。
最近旁边宿舍乱哄哄的,有人搬出去,又有人搬进来,听说是中文系的,这些舞风弄月的墨客文人,谁知道会搞出什么花样来。
果然搬来的第三天,文科生就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这天熄灯后,突然一声怪叫从隔壁宿舍里传来,把大家吓一跳,肥典头刚落枕头还没睡踏实呢,一听火气就上来,怒喝一声:“深更半夜的,疯了吗?”
旁边宿舍不紧不慢地回了一句:“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如我们对歌如何?”
“疯了,真的疯了。”肥典叹了口气。
皓崇来劲了,说:“开对啊,谁怕谁?”
没等我说话,宿舍里忽然飘出一阵悠扬的歌声,虽然不算好听但是一字一句很投入,是谁呢?这音符在黑暗里让人感到温暖。丢丢爬下床,循声找去,竟然是木乾!
《如果海龟爱上鱼》第二章(6)
是那个寡言少语的木乾!丢丢的声音都颤抖了,他摇了摇睡在黑夜里的木乾,嚷道:“喂,神经病,是你吗?”木乾回答他的是更为清晰嘹亮的歌声:“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好姑娘,人们经过了她的毡房都要回头留恋地张望……”
我们都沉默了。
隔壁宿舍在瞬间炸开了锅。有人拿着口缸在敲,有人哈哈大笑,有人起哄地叫:“歌友聚会喽——”
一场毫无预兆的对歌会就在一个无名的深夜开始了,虽然每首歌只唱几句,但我们还是积极地开动脑筋,几乎把听到过的歌都派上了,隔壁也毫不示弱,你来我往。他们唱《冬天里的一把火》、《我的中国心》;我们就对《外婆的澎湖湾》、《酒干倘卖无》;他们吼《北方的狼》、《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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